“这一辈子,你也别想登上太子之位,更别提染指那帝王之位。你活该一辈子,都要匍匐在孤的脚下,仰赖孤的鼻息……”龙灏眼底满是邪魅,满目都是闪着,对龙寒樾的痛恨。
当初那件事,他用了几乎三年的时间,才完成那个完美无缺的布局。
为了引龙寒樾入瓮,他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代价与心力。
事后,虽然没能要了龙寒樾的命。
他却因此,得到了太子之位。
当初参与那件事的人,几乎都被处死,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所有的证据,所有的线索,都被他清理的一干二净。
除非龙寒樾能让时光倒流,否则,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出,他毒杀他的证据。
没有证据,龙寒樾能奈他何?
龙寒樾再能耐,再如何得父皇的宠爱,终究现在,他才是太子——
他没有大的过错,父皇都不敢废了他。
况且,如今他的权势,早已遍布在整个朝堂。
他的势力,就像是一颗大树,那些地下的枝蔓早已深深扎在了地底下。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但龙寒樾拿他没辙,便连父皇拿他没有办法。
这些年,他的筹谋,可不是说说玩玩的。
秦霜晔没死前,是掌握了他不少的人脉和底细。
可秦霜晔一死,再没人能够左右他的那些势力。
龙灏挑眉笑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满脸的不屑与傲慢。
龙寒樾眼底,漫过几分阴冷的寒芒。
那一次,他失去的东西,又岂止是那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