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么?我嫁给你,你是不是就能碰我了?”
傅拓野还没有说话,仿佛还在犹豫。
“帅哥哥,你到底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已经有孩子了?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以后就是他二爹了!”
顾之洲非常果断,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只要把傅拓野哄上床,什么都能答应他。
傅拓野:“是,我有。”
顾之洲非常豪爽,用实力演绎‘憋说了,快上床吧’:“没事没事,我不怕!”
傅拓野:“....可是,我有很多儿子。”
顾之洲:“多少?”
“七个。”
“哇,你葫芦娃爷爷啊,养这么多。都是你亲生的?”
傅拓野摇了摇头:“不是,养子。”
“养子?哦,没事,你再养七个都行。哎呀,你快别说了,我忍不住了!”
顾之洲憋得快炸了。身为一个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正面up我,赶紧的!
可是坐在沙发上的傅拓野还是没有动静。
“口说无凭。”他道。
“....”顾之洲真得是被傅拓野磨得不行了,但是纯情男人的内心是一定要维护的,二十一世纪,这种不结婚就不上床的男人实在是绝种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给你写个保证书行不行,如果我顾之洲不嫁给你,我便下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顾之洲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发毒誓,居然是为了哄一个男人上床....
不知为何,听见顾之洲这么说的傅拓野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复又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么?”
顾之洲:“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说着,便接过了傅拓野拿过来的笔墨纸张,洋洋洒洒的写完了承诺书,正准备将承诺书拍给傅拓野,再拉他上床,可傅拓野却已经穿戴整齐的重新将他抱了起来。
顾之洲:“....又怎么了?我都给你写了承诺书了呀,你干嘛还要走啊?”
“我不走,只是带你去领证。”
“......”
这个帅哥是不是是个傻的啊?真当民政局是他家开的啊?
“这么晚了,怎么领啊,人家民政局都下班了,你还能把民政局搬过来啊?”
男人微微一笑,笑得意味而深长。
直到顾之洲坐在傅拓野的副驾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带着一帮人砸开了民政局的大门。
看门房的老大爷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少年们,这里是民政局啊,不是银行啊?你们是不是抢错了?”
只穿着内衬的傅拓野紧搂着顾之洲,将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顾之洲窝在男人怀里,双脚离地,软的像是一滩水,看着眼前之景莫名有一种坐了十遍过山车的错觉。
“您好,”傅拓野向门房老大爷点了点头,“没有错,我不是来抢劫的,我是来结婚的。”
门房大爷:“......”
所有记忆全部浮现时,顾之洲与流枫已经因为逃课被导员叫到了办公室。导员是一位中年大叔,年轻时想必也是一表人才,可惜人不服老不行,此时的他已然泡着枸杞,吹着保温杯,一口一口的喝热水。
“顾之洲啊!你这已经是开学以来逃的第八次课了!到现在为止,就上了八节课啊,你居然全逃了。你是当古生物系的教授都不识数么?总共六个人,还数不对?”
顾之洲面色如土。满脑子都是昨晚一幕幕勾引傅拓野、写保证书、砸开民政局与傅拓野领证的画面。
刘逸年叹了口气,嚼了嚼口中的枸杞:“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这事就能过去,我告诉你,这事过不去了!”
流枫见老刘头实在是气得不行了,赶忙安抚道:“刘导,我们错了,今天顾之洲实在是不舒服,所以才逃了课。”
刘逸年:“那之前呢?一上课他就不舒服是不是?”
流枫:“.....”
眼看没招了,流枫微笑的在后面给了顾之洲一个肘击。
顾之洲的思绪还沉溺在庄鹰刚才和他说的话中……
从此以后,他将成为一位妻子、一位母亲,全身心的爱慕反派爸爸、真心呵护反派儿子,与他们同吃同住,照顾他们衣食住行,为他们排疑解难,从生理与心理上解决他们的一切问题.....
本以为自己凿了条道,可以逃出生天了,殊不知他只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想死。”顾之洲咬着牙吱吱响。
刘逸年与流枫等了半天,等来了顾之洲这句话。
“……你不要威胁老师,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武力解决...你不就是逃了个课么..还没发展到不可原谅的地步.....”
刘逸年盯着生无可恋的顾之洲放下了保温杯,顾之洲的“莽夫事迹”,他身为导员自是听过不少的,全校第一霸道是傅骜,全校第二野是顾之洲。
“老师!”顾之洲突然一把抓住了刘逸年的手腕。
“嗯....嗯...怎...怎么了?”
“古生物学是用化石和古老生命痕迹进行生物学研究、探讨古代生命的特征和演化历史、讨论重大的的生命起源、生物灭绝与复苏事件的一门学科(来源于《古生物学定义》),对吧?”
刘逸年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万年不上课的顾之洲居然把古生物学定义背的一字不差?
顾之洲:“既然是研究生命起源、灭绝和复苏,那请问您有没有听说过穿书啊?您看我还有机会穿回去么???”
流枫:“....”
刘逸年:“.....”
唉,仅剩的一名学古生物的正常人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