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残忍恶毒至极，简直比掘人家的祖坟更让人为不耻，所以沐芸婳听到蛊王说行尸符的时候，下意识就开始回忆。
回忆从前跟着师傅学习法术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任何历史上有被逐出师门的人。
呃……是不是思维有些太跳脱了哈？！
这个时代未必就是她来的地方的从前，而且未必会行尸符的人就一定是她师门里头的人，从这儿找线索是不是希望太渺茫了些？
但是说实话，思考还是有些用处的。
譬如说，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事情的人，她沐芸婳从前的确是遇见过一个。
“你想到了什么？”
“大漠，还记得吗？”
沐芸婳歪着头看着蛊王，试图让他跟自己产生共鸣。
蛊王有些困惑，他不是那种习惯于动脑子的生物，所以沐芸婳这么委婉的提示，还真没有多大的效果。
大漠跟这个人形僵尸有什么关系？
这个女人不会是在含沙射影，以为是自己干的吧？
因为现在他附身在了大漠的公主忽尔贞的身上，所以沐芸婳是在暗室自己其实就是那个背后下黑手的人？！
就在蛊王快要翻脸，都已经做好准备让沐芸婳开开眼界他蛊王从来不需要用这么阴损的法子来对付人的时候，沐芸婳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大漠的邪恶巫师，你还记不记得？”
“邪恶巫师？！”
“对，就是当初那个藏在可汗营帐里头，害了许多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