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声音。伊芙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她慢慢缠了一条绷带上去,把刚刚无疑是撒的有些多的止血剂包住。
她走过去开门。
“伊芙琳!帮帮我们!”
赫敏的脸上是伊芙从未见过的急切。
“我用了时间转换器----斯内普会受很重的伤,是我们打的----对不起!请你一定要来,尖叫棚屋,打人柳下面有一个节疤,按一下就可以进去----”
伊芙愣住了。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赫敏管西弗勒斯直接叫“斯内普”。西弗勒斯受了很重的伤......他受伤了!
伊芙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干涩。“我会去的,我会去的。”她下意识地点着头,看着哈利和赫敏快速跑远的身影,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西弗勒斯受伤了。
可是......为什么呢?哈利和赫敏为什么要攻击他?
伊芙心里腾地冒起火来----那种被西弗勒斯称作“格兰芬多无脑勇气”的力量一下子贯穿了她的心,随着心跳一次次加深。
地窖的门关上了。阿拉伯胶树的魔杖握在手里,闪着炽热的光泽,瘦骨嶙峋的那双病白的手,此刻如爪子一样充满了能量,好像无所不能。
烛火在斗篷扇起的风中猛烈晃了晃。
她没有想到小天狼星也在。
或者说,赫敏忘记告诉她了。伊芙的心跳停滞,心里不明不白,随时都想闯出来的回忆的猛浪冲击着心湖的彼岸。
激起涟漪。
手指又隐隐作疼。伤口又裂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