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韩夜庭不好在街上说这些,他飞快的跟肃之升说道:“我们宫里自有一套的法子,对你身子也是好的,回来再与你说了就是了。”
肃之升听到韩夜庭说的这么神秘又自信,反而好奇了起来。
“命纹哥儿的好处,不单单是子嗣,对他的伴侣更是有好处的,你回来就知道了。”韩夜庭看着肃之升这样,不由得多说了两句。
“我现在就知道好处的。”肃之升看着韩夜庭笑着说道。
韩夜庭笑着骂了一句,可是他心里却是十分喜欢肃之升这样对他说情话的。
虽然这有体质的缘故,可他本人心里也是喜欢的。
韩夜庭看了看肃之升,肃之升行走的时候,目视前方,可他又会时不时的瞥向自己,每次有些不好过的地方,都是单手揽住他的肩膀,轻轻的将他带过去。
如此这样,一路上韩夜庭倒是不会被人碰到的。
韩夜庭最喜欢的就是肃之升在那种狂妄做坏之下的细节温柔来。
“走的累么?”肃之升说着指了指一个小酒馆说道:“这家是我的店,你可以试试。”
“哦?”韩夜庭左右看看,发现肃之升这家酒馆位置不大好,可是来往停着的都是马车,看着就是有钱人来的地方。
“馆子不大,来的人都是熟客,一般人是不会卖他们的。”肃之升说的韩夜庭更是好奇了。
等着他进去之后就可以看到馆子里安静的坐着几桌人,大家都在那边聊天,看到两人进来后只是看了几眼就不再看了。
“他们不知道我是这家的老板。”肃之升抬脚领着韩夜庭上了二楼,二楼里面打开有一间空着的房间。
肃之升走进去之后,韩夜庭发现里面有肃之升许多的东西,倒好似经常来这边一样。
“闹中取静,我会时常的自己来这里静静。”肃之升说道。
“那引我来了,会不会坏了你的氛围?”韩夜庭说道。
“说什么呢。”肃之升手指轻巧灵快的将东西放好,然后从一边抽过来一根竹筒,打开之后里面是清冽的酒。
“每日固定要卖出的酒都是有量的,可是如果我要喝,倒是能喝个尽够。”肃之升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下去。
“我不是怎么爱酒的。”韩夜庭说道。
“陪夫君喝一杯。”肃之升对着他招了招手,韩夜庭笑着走过去,半坐着给肃之升道了杯酒。
肃之升看他拿起样子,那眼神姿态,好似自己是什么昏君大王一样。
让他不由得感觉那杯酒化成了火顺着就烧了起来一样。
肃之升伸出手指抚了抚韩夜庭的面颊,韩夜庭不由得闭上了眼,下巴也微微抬了起来。
“夫君……”
韩夜庭说话了。
肃之升笑了起来,他拉住韩夜庭说道:“早就知道你是过来勾我魂儿的。”
“勾到没有?”韩夜庭也笑了起来。
肃之升肯定的点了点头,他端起酒杯喂了韩夜庭一杯。
韩夜庭虽然不怎么爱喝酒,可他也是会品酒的,知道这酒果然是极为出众的。
“我好似喝过这个。”韩夜庭挨着肃之升,左右想了想,才想起来自己登基的时候,好似就喝的是这种酒。
“应当不会吧,这酒是我从草原那边救起一个酒老爷,然后对方给我的方子来,按他说的他们家百年来都没入过这边的。”肃之升摇头说道。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韩夜庭喝了两口,他面颊微红的,眯着眼看着肃之升说道:“我生平第一件难忘的就是我母妃的离去,第二件是我登基,那天的每一个时候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肃之升听到他提及他的娘亲,不由得坐直起来。
韩夜庭笑了笑,反而不会将宫中这些奸佞之事给肃之升说,他着重的说了他登基那天的事情来。
“你十八岁登基,那时候我十二岁……”肃之升说着说着突然的瞪大了眼看向韩夜庭说道:“说不好,你登基那天我还见过你呢。”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会见过我。”韩夜庭看着肃之升说道。
肃之升看着韩夜庭,越看越觉得神奇,最后的时候他轻笑起来,笃定的坐在那边,说道:“不错,我确实见过你,不过不是在你登基那天,而是在那天的前夕。”
“那天的前夕?”韩夜庭听到他说的不由得皱眉思索了一番,最后突然的脑海里冒出来一个嚣张跋扈的小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