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没等一会儿李氏就出来了,神情没有之前的慌张,身后还好好跟着王尤勇。
李氏看门口围了一圈儿的人,大声道:“都散了吧,回家吃饭去。”
幸韵拉着小美的手迎了上去,看王尤勇虽然脸色不太好,但不像是被蛇咬到的样子:“小勇,你没事吧?”
王尤勇撇了她一眼,明显心不在焉的答:“嗯。”
听到响动,王尤勇抬头看夏阳从屋里从来,一张脸更是变得铁青,咬肌鼓动,转头走了出去。
幸韵看的不解:“小勇怎么了?”
夏阳看幸韵略显担忧的眼神,想着刚刚屋内发生的一幕,紧抿着唇不说话。
李氏看势插嘴:“是林知青,不跟恁们一起上山了嘛,被草蛇咬了一口,张老头看过了,没什么事了。走走走,回家吃饭去。小夏啊,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回去吧。”
幸韵听了心中惊讶,林雨若被蛇咬了,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吗?她确实是在幸灾乐祸,听说林雨若被蛇咬她实在是生不出什么同情心。
不过看王尤勇和夏阳的神情好像有点不对劲,里边肯定还有什么隐情,幸韵压住心里的疑惑往回走。
夏阳跟在后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林同志被蛇咬,是小勇着急忙慌的一路把人背回来的,可刚刚在张老头家伤口消毒时,林同志不去拉离她最近的小勇,而是非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察觉到小勇带着敌意的眼神,他心中豁然开朗,顿生无奈之感。他之前怎么还会感觉林同志对卫东有那种心思呢?
不管怎么,他实在是无意插入小勇和林同志之间的事情,可偏偏林同志……只盯着他……
夏阳轻叹了口气,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
到了晚上,月明星稀。
王尤美在炕上趴着,支着下巴数着幸韵白天摘的苹果,悠哉惬意。幸韵这边却苦着一张脸,坐在炕上一动不敢动,后背疼得更厉害了,肩膀也酸痛的很,她怀疑今晚都不能踏实的睡着觉了。
眼风扫过桌子,看见了前几日夏阳给的烫伤膏,幸韵面上一亮,烫伤膏都有,那跌打损伤的之类的药膏应该也有吧……
幸韵打开窗户,看夏阳的房间还亮着光,放下心来,穿上外套下了炕。
“夏同志,你睡了吗?”幸韵轻声敲门。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没一会儿门夏阳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幸韵把烫伤膏递过去:“夏同志,谢谢你的烫伤膏。”
夏阳匆匆扫了下幸韵的手,然后把目光定格在烫伤膏上:“你留着用吧。”
幸韵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药很好用,我的手都好啦,你看。”
幸韵把手摊开,指上的水泡已经不见踪迹,只留下几个淡粉色的圆疤。
夏阳看着那双秀美的手,盯着那几个不慎和谐疤痕,微微皱眉:“继续涂药,疤才消的快些。”
幸韵语滞:“……”
看烫伤膏还不回去,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开口借东西,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阳疑惑的看着她:“高同志?”
幸韵有点窘迫,面上有点发热:“我……我是想……再来借点东西……”
幸韵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边更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夏阳倒是很有耐心:“高同志,你刚刚说什么?”
一阵带着凉意风吹来,把幸韵脸上的温度消了消,只又让她受凉般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才停下来。
夏阳看幸韵穿的单薄,一直在门口站着吹风,眉头皱的更紧:“进来说话吧。”
等说完之后就意识到,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有些不妥,但一看到幸韵被风吹的脸色有些苍白,避嫌什么的想法就不存在了。
而且,当幸韵真的踏入自己的房间,他……心情微妙,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检查了一下屋子里的陈设,干净整洁,嗯,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