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言越走越忐忑,佣人示意她在门口站定,她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快点开始做,赶紧做完吃早饭。”
佣人们紧锣密鼓的开始张罗,叶轻言就这么被她们给推了进去。
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屋里一片凌乱,满地都是衣服的碎片。
香槟色礼服裙被撕成了一块一块,就连小裤都被扯成了两片,叶轻言脸颊发麻,腿有些发颤,她绕过那些衣服,往里走。
床单上是大片暧昧的痕迹,床单被子都皱缩得不像话。
她木然的拉了被子一角,一个明显被用过的TT从枕头下面掉在了地上。
叶轻言有些眩晕,她扶着墙站稳。
昨晚到底是多么荒唐的一夜?
她清楚的知道,那个东西不是因为她而用的,那么就是苏鸢儿。
两个女人前后进来,在这个床上。
叶轻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两只脚像是被钉在地上不能动弹。
佣人正在收拾外面的客厅,伸着脖子看叶轻言雕塑般的站在那里,不耐烦地朝里面吼:
“喂,你怎么还不收拾?你不饿我们还得吃饭。”
另一个佣人温和的提醒:“叶小姐是帮忙的,咱们麻利点儿做了就是了。”
说完,她又站到卧室的门口提醒叶轻言:“叶小姐,这房间苏小姐发了话我们也不好插手,您倒是动作快一些,金老太太还等着您喂药呢。”
佣人们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嫂,一边七嘴八舌的议论:
“苏小姐可真是有福气,这下霍家少奶奶的位置坐稳了。”
“是啊,你看霍总对她宠得哟。”
“那可不一定,豪门大户看中脸面,苏小姐毕竟是个戏子。”
“戏子不戏子的有什么要紧,关键是能生下儿子,我见苏小姐在喝汤药,闻着有益母草的味儿。”
女佣们本来就在背地里议论,苏小姐到底是不是霍先生带在身边的花瓶。
现在往这屋里一瞧,全明白了。
叶轻言在这屋里待不下去了,反胃的厉害,加上屋里奇奇怪怪的香味,差一点就吐出来。
她扶着墙就要往外走。
“喂,你去哪儿,苏小姐可是点名要你收拾的。得罪得起苏小姐,你得罪得起霍先生吗?”
那个嚼舌根的女佣在背后大喊大叫,她不过就是担心叶轻言偷懒,把活儿扔给她们干。
另外一个女佣扯了扯她的袖子:“别嚷嚷了,咱们干了就是了,听说霍先生在二楼补觉,可吵到他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叶轻言浑身发冷,耳朵里嗡嗡嗡直响,像是又听到了S国大金牙基地的爆炸声。
她扶着墙继续往外走,不理会佣人的絮叨,直接下了楼。
抬脚进了餐厅,她不用抬头,也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叶轻言低着头,直接走到金老太太的身边,将盒子里的药一粒一粒的挑选出来。
那红红绿绿的药品,她突然就叫不出名字了,只是一片一片的放进金老太太的掌心里。
机械地吐出两个字:“吃药。”
金老太太被塞了一嘴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