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他这个老人家又怎么可以食言?
司徒静岑的一句话很奏效。
司徒南不仅没有走,反而还退到了原有的位置。
他坐下来,定睛看着司徒静岑,低声说道:“爷爷,我是您孙儿,您怎么偏袒她。”
“你是男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你都不羞愧吗?”
司徒南别过头避开了司徒静岑探究性的眼神,“不觉得,这些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司徒静岑对于孙儿的回应太失望了,同时也替孙儿以后的人生感到着急。
归根究底,司徒南能够有那么偏激的想法都是因为十三年前已经死了的林忆朵,而罪魁祸首是钱莱冶。
所以他才会讨厌钱诗春,即便是用最卑鄙的手段去威胁钱诗春,他都不会觉得有半点愧疚。
看来他想要让钱诗春成为司徒家的孙媳妇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而司徒南想要放下之前的所有仇恨,也需要更多的时间。
“今天你哪里都不准去,至于钱诗春,她下午一点左右就会回来。”
语毕,司徒静岑站起身杵着龙头杖朝着卧房走了去,对于司徒南主动的搀扶,他拒绝了。
司徒南盯着爷爷的那间卧房关上了门,他转身就朝着二楼走了去。
钱诗春,找到爷爷做靠山就以为能够压制住我吗?
哼——
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