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卢小闲又看看那些训练的影子,径自向前走去。
到了近前,卢大询问道:“主人,你要不要讲几句话!”
卢小闲摇摇头问道:“他们训练多久了?”
“长的半年,短的三个月!”
卢小闲突然转头对海叔道:“海叔,你与他们练练,看看情况?”
“和他们?”海叔看着场中那些半大孩子,不知卢小闲是何意。
卢小闲笑了笑:“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主要是让你检验下他们的深浅。”
听卢小闲如此一说,海叔这才走向场中。
卢小闲又看向卢大:“剩下的交给你了!”
卢大应诺一声,向场中的影子下达了命令:“二十一号、五十三号、七十五号,目标正前方持剑之人,三段合击,开始!”
场中三个影子听到命令后,也不讲什么武林规矩,照直向海叔冲了过去,海叔施展身法也迎了上去,三两下便将三人放倒。
接着是五人合击,海叔还是取胜了,但却不似之前那么轻松了。
当十人合击的时候,海叔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不管他冲向哪个方向,阻挡之人都不后退,其余方向都有刀劈来,而且不是一劈即走,而是连绵不绝,如若强闯势必两败俱伤,海叔无奈只有后退。谁知对方并不罢休,如影随形再次刺到,海叔再退……
最后,虽然还是海叔赢了,但他也已经气喘吁吁。
“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江雨樵嘴里吟着《孙子兵法》中的这句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海叔道:“老海,你发现了么?若论起拼命来,我们俩个老骨头还真不如这些初生之犊呢?”
海叔苦笑道:“既不能伤了他们,还要赢了他们,他们如此拼命,真是要老命了!”
晚饭时分,卢小闲与董飞边吃边聊:“这么说,你将那些佃农的田租全部免了?”
“我估计公子并不计较这些田租,而是想把七星庄作为我们长久的驻扎地。要做到这一点,离不开那些佃农的支持,故而我将他们所有的田租全部免了,让他们对七星庄感恩戴德。做此决定没有提前向公子禀告,望公子恕罪!”
卢小闲对海叔笑道:“知董叔的非海叔莫属,果然让你言中了!”
董飞莫名其妙地望着卢小闲。
卢小闲感激道:“董叔,你想的比我要远,七星庄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谢谢公子!”
“董叔,你再修一处秘密所在,把你的老本行也捡起来!”
董飞眼前一亮:“公子,您的意思是……”
“以前,我们不敢大量酿造上古珍酒。现在不一样了,七星庄不仅是我们的一处秘密基地,同时也是你董叔的秘密酒坊!”
“公子,我明白了,明日我便开始操持这件事情!”
就在此时,卢大走进屋里来,对董飞耳语了几句。
董飞听罢眉头紧皱。
“怎么了?”卢小闲奇怪地问。
“公子,七星庄内发生了命案!”董飞结结巴巴道。
“命案?”卢小闲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七星庄交到自己手中这才没几天,便发生了命案,若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对今后有很大的影响。
……
“公子,这位是万年县的刘幽求刘县令!”董飞向卢小闲介绍道。
卢小闲打量着刘幽求,他身着浅绿色官服,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中等身材,一副干练精明的模样。
刘幽求向卢小闲施礼道:“下官见过卢大人,七星庄虽然是大人的私产,可出了命案,下官前来堪验是职责所在,若有所叩扰,还望大人见谅!”
卢小闲做过京兆尹,刘幽求也算是卢小闲的下属。虽然他没见过卢小闲,但肯定听过卢小闲的大名,故而对卢小闲颇为客气。
“刘县令只管放手查案,我绝不干涉!”卢小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着又问,“不知具体案情如何,刘县令可否告知一二?”
刘幽求点头道:“当然可以……”
……
七星庄有一户佃农姓张名济德,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张春霞已出嫁,二女儿张春花年方二八,才貌出众,待字闺中。张春花幼年因父母之命,与姑父家的表兄订了婚。
昨日是张济德的五十寿诞。大女婿与大女儿赶来给张济德拜寿。这一天张家上下高兴至极,张春霞好长时间没有与妹妹张春花闲聊,晚上便同宿,畅叙思念之情。
今日清晨,早饭时分,却不见张家二女。张济德甚是不快,让娘子亲自去叫。张氏见房门半掩半开,伸头一瞅,帐帘被风掀起,只听张氏惊呼一声便昏倒在楼板上。张济德赶来,见两个女儿背靠背地侧卧在床上,头却不知哪儿去了。鲜血染红了被窝,令人不寒而栗,张济德惊恐之余立即报了官。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