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哪个王爷吃饱了没事干去刺杀益州王?他只是圣上的弟弟,又不是圣上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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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既然是王爷,那他们就是一家子的,不为争位的话,谁会吃饱了没事干的去刺杀另一个王爷?”
庄先生倒不阻止他们谈论此事,但也没掺和,只叮嘱道:“你们要讨论也只需在家里讨论,出了这个门就要谨言慎行,别说些不该说的话。”
大家一起应下。
满宝生平第一次看见王爷,也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刺客,兴奋得不行,连带着脸色都好了一些。
等厨娘把午食准备好端上来,她吃了一碗满满的饭,元气就彻底回来了。
于是他们去到书房里继续讨论刺客的各种可能性。
庄先生没理他们,自己回了房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傍晚,卫晨在这里用过晚食回去了,他们剩下的人这才聚到了房间里说悄悄话。
当然只包括他们三个师姐弟,以及大吉。
三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说话,大吉负责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旁听,“还记得那个账册吗?”
“当然记得了,”满宝道:“就是因为记得,我才让他们赶紧逃命的。”
白善宝:“你说他们真的是三年前益州水患的灾民吗?”
这个问题,益州王也在问。
刺客到底没能杀了他,但他也没得了什么好处就是,自己胳膊上被划了一道,死了不少侍卫,最主要的是,众目睽睽下被刺杀,对他的威望及名声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而刺杀的刺客,逃了两个,其余的,要么被他们杀死了,要么自己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所以益州王很震怒,愤怒的问道:“他们果真是灾民?哪儿的灾民这么厉害,竟然能刺杀本王?”
唐县令站在众官之后低着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反正问不到他头上。
正这么想着,益州王突然点他的名,“唐县令……”
唐县令:……
他默默地上前几步,走到堂中行礼。
益州王府的大夫正在给他包扎胳膊,益州王看到他,便想起他曾保护过他,还是他带着他出了包围圈,脸色便一缓,但还是暗含怒气,“侍卫们汇报说刺客最后藏入了华阳县治下,你有何话说?”
唐县令弯腰低头道:“王爷,主街过去一条街就是华阳县的范围了,这,刺客只要往外逃,就有九成的可能性躲入华阳县……”
益州王一拍桌子道:“这么多刺客提前躲到华阳县,你竟一点都没察觉吗?”
唐县令默然无语了一会儿后道:“王爷,这些祛除鬼疫的傩戏相士都是益州王府找来的,他们进出城门从未在华阳县登记过,当然,这是下官失职,下官回去后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县尉。”
明刺史眼角抽了抽,悄悄地抬头暗暗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收敛一些。
益州王脸色一僵,但心里的怒火却蹭蹭的往上涨,张节度使见他耳朵都气红了,连忙对唐县令呵斥道:“还不快退下去查,先查清楚刺客的来历,还有,逃掉的那两个刺客也要抓紧捉拿,紧闭城门,不许人外出。”
唐县令知道反对也没用,因此乖巧的躬身应下。明刺史立即也出列,躬身请了一个任务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