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的天爷啊!萧折彦被信的内容惊到喷出茶水。
柳依依婊姐怀孕了!说是原身的孩子???还要求今晚相会。
萧折彦抬头,才发现自己喷湿了青山胸前的衣裳,尴尬的开口问:“这个柳依依现在何处?”
青山回答:“柳小姐暂时住在来福客栈。”
萧折彦摆手让他退下,自己一个人重点回忆关于原身和柳依依在一起的记忆。
大婚前几天,柳依依确实和原身相会过,她假借祝福不再纠缠为由,要原身和她进行最后的春风一度。
可惜有叶婉清这碗食神级别的“佛跳墙”,婊姐这样的“皮蛋菜粥”毫无吸引力,原身被她劝了些酒,但胜在酒量很好,充其量微醺而已。因为夜深,最后两人单纯睡在一起,并没有发生和谐关系。
这段记忆清清楚楚,虽然原身依然渣得很。
就算假设真发生了关系,这才几天你就怀上,哪有这么快?
原身精子坐了追踪火箭吗?这么快准锁定“目标”!还是婊姐你会吸星大法?
用屁股想,都知道柳依依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原身的。
这封信就是想把人引过去碰瓷,做接盘侠。或者一去就被瓮中捉鳖,来个仙人跳。一个搞不好身败名裂,还会———失去叶婉清。
想到这里,萧折彦的心脏竟然有些轻微抽痛。
可是不去,婊姐可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一袭白衣来撞门,唱出“新陈世美”的大戏。萧折彦苦恼挠头,太难了,发奋秃强依然想不出应对之策。
这该死的原身!萧折彦恨恨的咬着衣袖,根本想不出解决办法,又怪自己没把小说看完,要不然还可以参照渣男处理贱女的方法,毕竟只有原身知己知彼,他在这个领域百战不殆,专业的很。
这边,叶婉清也收到消息。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那天萧折彦亲自替她挑选的发簪,仔细放在眼前观察,还有手指摩挲尖端,似乎判断这个簪子够不够锐利。
身旁只有银朱伺候,银朱见她的神情似有癫狂,吓得不轻,又不敢说话,只低头看地上。
叶婉清开口,“今晚什么时候,他们见面。”
银朱头也不敢抬,回道:“约在亥时,在来福客栈。”
“哼~,这贱人倒是第一个按捺不住,我和萧郎才成亲几天,她就这般———!”叶婉清止不住心中愤恨,只听“哗啦”一声,她将梳妆台上的胭脂首饰打落地下,摔了一片。
胭脂水粉瓷盒摔得破碎,朱红色的水粉散在地上,红的似血,银朱发出“呀!”的一声,惊出一身冷汗,退后几步瘫坐在地上。
刚刚走进来的萧折彦也被吓到,他疑惑的走到叶婉清跟前,发现她的手指不知被什么刺破正流着血,表情还有些呆滞,让人担心。
萧折彦马上捧起她的手,仔细观察伤口,这古代可没破伤风可以打,也不知被哪件钗环刺破,埋怨她道:“你怎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还这样发脾气弄伤自己,银朱,还愣着干嘛,拿药来!”心疼的将叶婉清受伤的手指拉近自己,用嘴轻轻吹吹,希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叶婉清的泪水盛满眼眶,被萧折彦的动作弄得心里竟然有些火热,明明哭了,却带着笑容。
她的泪水跌落在他的手上,萧折彦竟不由自主地低头吻去泪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做,身体比思想先行。
微微咸涩,萧折彦反应过来有些懵逼。
他为什么这么做?
银朱刚好将药品取来,萧折彦打断思绪,主动接过,以笨拙的方式帮叶婉清包扎。
见她情绪逐渐平复,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夫人为何这般,可是有什么事?不如说出来,我替你分担。”他的语气那样真诚,真诚得让叶婉清不敢相信他今晚会跟别的女人私会,叶婉清深呼吸,“我无事,只是手指太疼才哭的。”并未解释什么。
萧折彦见她清不肯说,只好将疑惑放在心里,不去逼她。
但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是个大麻烦,萧折彦自问解决不了。
他仔细思量,只想道一个馊主意———直接和叶婉清说明情况。
因为在这里,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唯一熟悉的只有叶婉清,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是每天生活在一起的人。
萧折彦咬住下唇斟酌一会儿,对叶婉清说:“夫人,我做错了一件事。”
是原身做错的!!!不是我!!!
萧折彦心中的小人在捶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