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才那边燕王早就打过了呼,孙良才要想改籍让子孙后代考科举还得靠着燕王呢,怎么会推辞,他把原先的极品紫芝收起来换上赝品,不然真紫芝被内奸给毁了,他肯定会心痛死的。
果不其然,在他把紫芝收起的第二天,他的书房有盗贼光顾,被巡逻的护院发现后,自知走不脱,把紫芝彻底给毁了,尽管知道那紫芝是假的,但是孙良才还是肉痛了一番,毕竟赝品要做的逼真,也要很下一番功夫才行的,贼子毁去的何止是赝品,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不过这次的事故倒是给他提了个醒,这紫芝不宜再放到手里了,如果再来几次今晚这样的,他们孙家可就难说能不能安稳了,不如趁这次机会把紫芝直接送给燕王殿下,他们孙家改籍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呢。
其实竞拍科举名额的时候他也想去竞拍来着,可惜名额有限参与竞拍的大商家不知凡几,他们孙家也就在甘肃这地界能有点身家,实在不敢跟那些大商家比拼,更何况知道改籍有望的情况下,他就更不会去跟那些大商家比身家了。
紫芝就这样被送到了燕王的案头,燕王指着它对着柳秀才笑骂:“这孙家还真有点意思,这送了紫芝来,是不是想提醒我们别忘了当初答应了帮孙家改籍的事了。”
“殿下,这承诺臣当初可是给了的,君子重诺,而且臣以后还要考科举,名声什么可得好好经营,殿下不会让臣失信于人的是吧?”
“哼,改籍的事情本王会给他们办,但是却也不会这么便宜地给他们办成了,他们家是做粮食生意的,本王如今虽然不缺粮食了,但是天灾人祸的总有缺的时候,本王要他们孙家承诺,要是本王遇上了粮草危机的时候,他们孙家必须竭尽全力地给本王供粮,当然本王也不会亏待他,会给他成本价和辛苦费的。”
“这条件可,如此条件便能改籍,孙家该偷着笑才对。”
燕王也不觉得此事孙家会有任何反对的理由,遂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起了内奸的处置,他们也没有想到张达这样一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硬汉会当了卖国贼,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们不信。
“明德弟弟,我们危在旦夕的消息该传出去了,而且我们也该去榆城看瓮中捉鳖的大戏了。”
“也是时候收网了,不过臣不能随殿下去榆城,殿下危在旦夕的消息散出去,府城还不知道多少人蠢蠢欲动,胡族的细作这次肯定会想法设法地来打探殿下的消息,趁此机会正好把这些细作一网打尽。”
“好,细作的事就劳烦明德弟弟了。”
果然很快整个府城都在传燕王和柳秀才危在旦夕,唯一能救命的紫芝草也被胡人派人给毁了,他们西北的天燕王没救了,整个府城甚至凉城和榆城都浮现出一股浮躁的因子,各方势力互相试探,胡族的细作更甚。
燕王危在旦夕的消息事关重大,胡族的细作一直疯狂地用尽各种手段地想查探还关于燕王的任何消息,而柳秀才此时却躲在幕后,一步步地把冒头的细作抓起来,不过还是放了几条小鱼回去给他们主子报信,这几条小鱼还不凑巧地听到了燕王妃和心腹嬷嬷关于燕王垂危的谈话。
胡族的三王子得知燕王确实病危时大喜,当即召集诸将一起商议攻打榆城的计策,胡族这边秣马厉兵,榆城内燕王秘密召见了公孙亮商议瓮中捉鳖大计,而且还派人监视张达和其心腹的一举一动,在他们和胡族通好信后一举拿下。
“张将军,本王一直敬重你是条汉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里通胡族,你叛国的时候可有想过你的家人?”
“既然被抓住了,我也不想辩解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事与我的家人无关。”
“张将军死到临头了反倒天真起来了,你不仅里通胡族叛国,还试图刺杀于我,这两项罪名,无论哪一个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张将军叛国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的家人会受你连累。”
张达红胀着脸低着头,他是马家那边的人没错,但是他也不想叛国啊,谁让马家握着他的把柄,他抱着侥幸心理听从马家的吩咐做了叛国贼,如今的下场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怕死但是他的家人何其无辜。
“殿下,如果能放过我的家人,我会将马家里通胡族的证据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