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已经贴上公认标签的流量，一个则是事业刚刚起步的努力小新人，这么好收割路人缘的机会，EM当然不会放过。
而姜渊对送上去给人蹭热度加话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索性能避就避，不给对面抓住把柄的机会。
直到从VIP通道走出，坐上公司派来的保姆车，姜渊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脸复杂的把手机开机，朝柳雯说道：“你那文档写的什么鬼东西，你也未免想得太多了点。”
柳雯抬了抬眼皮，嫌弃的瞥了姜渊一眼，自顾自的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敲击，处理未读消息，然后开口说：“感想写完了吗？”
“我才不写，你那论题本身就存在问题，与事实一点都不符。”姜渊靠着座椅，手指开始在屏幕上滑动起消息来。
才做个飞机的时间，这夏秋枫怎么又给他发了这么多消息？
姜渊粗略的看了眼，发现大意都是在控诉他不回消息之类的话，当下也在心里摇摇头，没再继续往下看，直接退了出去，转而把联系人往下滑，停留到那只萨摩耶头像上。
【那...我下回就问你吃了吗/太阳】
季年的消息只有这一条，姜渊盯着屏幕不由得勾起唇角，他倒是没想到这人八年过去了还是这么楞，也不知道季年是怎么成功当上教授的。
这幅样估计也不会有学生怕他了。
“喂，我跟你说话呢，怎么笑成这样了？”
从旁边传来柳雯的声音，姜渊压根都没怎么注意听，只非常敷衍的应了声，转而继续在屏幕上编辑着还未发出的话。
【你小时候这么呆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这么呆，我突然很好奇你平时是怎么管学生的？】
消息发出后并没有立刻收到回复，姜渊看了眼时间，猜想着季年是不是正在上课，于是便又继续发了条消息过去，让对方把课程表发他一份。
等到做完这一切，姜渊才按灭手机屏幕，抬起头来，然后就直接撞上了柳雯那看透一切的眼神，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
最终还是姜渊抢先败下阵来，开口装傻的说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柳雯一副受不了的摇摇头，收回视线继续敲打着手机屏幕，不再抬头，意有所指的开口：“你今天又上热搜了。”
“嗯？好的坏的？”姜渊双手垫在自己脑后，整个人躺靠在座椅上，并没有打算自己打开手机查看。
他的名字在热搜上挂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经习惯，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不好不坏吧，跟夏秋枫一块上的。”柳雯也不怎么在意的答着，紧接着又顿了下，继续说道：“你昨天是说夏秋枫要换公司是吧。”
“嗯。”姜渊闭上眼，随意的应了声。
“那正好，我看他还挺会的，做了这么久的综艺，他的国民度也不低，等他签过来以后刚好可以拯救一下你的路人缘。”柳雯心底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她甚至连到时候热搜标题写什么都已经想好了。
下午3点半，柳雯带着姜渊掐着点进了会议室，在她起身进行汇报总结时，姜渊则低头一直在桌下敲打着手机屏幕，跟那位才回消息的季教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