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
欧普阳懒得理她，问时迁：“下次你的画什么时候还有展出，我一定去。”
时迁想了想后答：“年后吧。”
许妄侧头望向他：“年后？”
她点头。
他狐疑。
他居然不知情。
“什么时候？”许妄问。
这也是欧普阳要问的，于是也听得分外认真，似乎马上就能履行掉自己的诺言一般。
“暂定的是二月十五号。”时迁答。
许妄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头，又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什么时候确定的？”
时迁微微一怔，这个问题重要吗？
“上周吧。”她还是答了。
许妄点了下头，意思就是上周就知道了，而她还没有让他知道的打算。
欧普阳立马拍板说自己记下了，到时候大家都会去捧场的。
然后自动跳过了许妄什么时候确定下来的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圣诞节那天咱们去滑雪怎么样？”欧普阳提出新的点子。
时遥：“那天估计公司走不开。”说着望了一眼时屹，时屹点头，的确走不开。
其实时屹不开口，欧普阳也能猜到这个大忙人会没时间，只是没想到这次时遥也跟着一起无假期。
“喂，这大过节的，要不要陪陪我这个孤寡老人啊？”欧普阳哭丧着脸。
赵芮生又说：“圣诞节那天我有一个直播要做。”
欧普阳把耳朵堵起来：“你们忙，尽管说，我什么也听不见。”
众人笑了笑，倒也没再说。
忙的时候大家都会各归其位，该做什么做什么。
时迁看欧普阳这可怜的模样，想笑又不太忍心，于是就憋着，肩膀轻轻的抖动着。
许妄没看她，但是感受到肩膀处细微的摩擦。
他扭头看向时迁，面无表情。
时迁被他突如其来的一看，愣住了。
许妄没说话，她成功的没看懂许妄这一眼是想要表达什么。
数秒后，许妄终于还是问：“展会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
许妄的嗓音里难得出现几分追究的情绪。
时迁有点诧异。
“我应该要告诉你吗？”她轻声反问。
许妄深吸了一口气。
不应该吗？
随便闲聊的时候应该也有提到的机会吧，明明今天接她回来的时候就可以说，她却只在看画册，他还没打扰她。
话一说出口，时迁也意识到不太对劲：“我的意思是，我忘了...”
许妄强扯出一抹笑：“应该吧。”
时迁：“......”
他这是生气了？
看上去不太像啊。
“许妄，你上次滑雪用的工具都还在吗？下次借我用用吧，你的太好用了。”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们已经约不上滑雪了，但话题又回到了滑雪上面，提起这个，赵芮生就想起了许妄的那套滑具。
许妄后知后觉的回头，嗯了一声。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赵芮生问。
“没什么。”时迁说。
“话说阿迁，你圣诞节是不是没安排？”说着，赵芮生饶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欧普阳：“你可以找阿迁陪你一起去啊。”
欧普阳一听，立马问：“真的吗？阿迁？”
话题又突然掉转到了时迁的身上。
“我...没”
“她没时间。”许妄抢她一步答了。
时迁：“......”
欧普阳：“......”
时屹微微挑了一下眉头，看向时迁。
时遥的视线也往许妄的方向扫了一眼。
赵芮生又问：“阿迁你也有安排了？”
许妄继续答：“她难得回家，要陪时姨。”
欧普阳一听，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陪的话也总不能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嘛。
“这个啊，放心，我肯定不会带你玩太久的。”欧普阳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许妄还想说什么。
时迁立马打断这个擅自剥夺她发言权的人：“嗯，好。”
时遥看了一眼赵芮生，只见赵芮生此时眼神打在许妄身上，闷闷不乐的样子。
“许妄哥，你圣诞节要去干嘛啊？”时遥问。
许妄停了两秒，说：“我没安排，可以一起去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