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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不慕名利的小白脸8(1 / 2)


老管家精明似鬼,在被顾鸣高超泼脏水的话术吊打后。识相地迅速转移阵地。

既然无法用言语打消自己的嫌疑,只能帮顾鸣一次次成功洗白,不如甩证据。

干脆利落,不废话,方哲恒要用无可辩驳的证据砸可恶,卑鄙的小人满脸。

“王捕头,”方哲恒用袖子抹擦掉脸上泪水,恢复沉稳干练的做派:“您断案如神,老奴相信您。”

“老奴做了错事,因此,我才格外想要让老主子清醒过来,拔出沈家暗害他的小人啊。”“忠仆”眼圈儿又红了,他意有所指,顾鸣眼神凉嗖嗖,薄唇微微如动,似乎要说话。

妈呀!方哲恒吓得赶紧闭麦,哪还敢给顾鸣说话的机会?

不卖惨说清白,列条陈讲证据,他得意的想——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管家是白干的?!岂会只有药渣子一丁点儿证据。

老天爷从不辜负有准备的人!

老管家出门把早藏好的药渣带回来。不仅如此,还说有人证,两个药铺子的小伙计,一个是被他派去监视顾鸣的沈府下人。

“老奴察觉到公子行事鬼鬼祟祟,有两回偷偷跟着公子出门。看见他支开随身小厮,自己到不同的药铺买药。回春堂、妙手阁……公子不在同一家取药方子。自己拿药,不辞辛劳地分开跑好多家铺子,买不同的药材。”

“老奴起了疑心,暗地吩咐粗使婆子刘妈妈警醒着些。”方哲恒长吁短叹:“我还以为是顾公子病情加重,不愿让旁人知晓操心,哪里料到,刘妈妈竟看到叫她吓到魂飞魄散的大事儿呢!”

“刘妈妈,你来说吧。”

刘妈妈大饼脸,体型富态的很。似乎在王捕头跟前儿讲话很紧张,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答话:“是。”

“公子每隔三日回府,亲自为姥爷煎药熬汤,以表孝顺。煎完药后,表少爷会亲自过去。草药堂子隔着德聪院儿很近,公子却从不在药堂煎药,反而要去西边儿竹林,说是那边清净,味道散的快。”

“翠竹林无人?”王捕头抓住事情关键问,刘妈妈惶恐点头:“翠竹林原先是片桃林,先夫人在时,最喜欢在那赏景。夫人去后,老爷怕触景伤情,便吩咐人将那片桃林弄走,另外挪过来些竹子。”

“就算这样,老爷爷鲜少去那边。家里头甚少有人去,时间久了,大家都知翠竹林无人去。管家连管理翠竹林的下人都撤了,毕竟府里好地方多的是。久而久之,主子们便都不去那边儿了。”

“表少爷不喜欢在药堂熬药,说那里味道重,不喜欢。会吩咐下人把东西都搬出去。这是表少爷的习惯,很久前就是如此,大家都习惯了。管家吩咐我看表少爷,有一回躲在林子里头,我亲眼瞧着表少爷往那汤药里撒了药粉。”

“看的真真儿的!”

“对!”方管家冒头补充:“家里请的是扬州城里有名的圣手,诊治了这么多回。老爷始终昏迷不醒,我听刘妈妈讲了表少爷偷偷撒药粉的事儿,便刻意留了药渣子。”

“老奴猜药渣子里应当有问题,偷偷去公子去过的回春堂和妙手阁调查。”

“都能证明表少爷在他们家买过不成药方子的药。”

方哲恒说着说着,腰杆子慢慢停了起来。恐惧也消失了大半儿,越说,声音越沉稳洪亮:“表少爷,您说老奴要寻替死鬼顶罪,老奴瞧着,该不是您察觉到老奴发现你的恶毒行径,这才翻脸!刻意请王捕头他们过来,想趁着老奴不知,用老奴做过的事情恐吓老奴,逼迫老奴认下罪行是吧?”

系统:你真相了。

“表少爷,您是老主子选定的姑爷。我一直不敢相信您会做出这种事儿,今儿个,着实是您太过分了!老奴这才不得不说出事情真相。”义愤填膺的老管家露出愤慨之色:“可惜了老爷一片慈爱之心,主子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

方哲红伤心的潸然流泪。

他的话条理清晰,证据链清楚,人证物证俱在。

药渣被他亲自找来,就放在桌案上。王捕头心下微微点头。倒是对老管家的话信了三四分。

尽管信任度比较低,实在是老管家为人不咋地。方才唱念做打一般演戏,已经叫疾恶如仇的王捕头对他厌恶感十足。

若非这会儿还需对质,这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恶仆,已经被他押住去衙门流放了。

王捕头信方哲恒寻到的证据。至于这老家伙嘴里一片丹心照汗青的忠诚,呵呵。

既然这么忠诚,早干什么去了?

王捕头:“顾公子,方管家指证你是暗中谋害沈老爷的真凶,你可有话说?”

顾鸣束发的木簪叫顾夜重新簪好,发髻高高束起。

时下文人追求风流舒阔,高冠博带,宽袍广袖。即便束发,也是松松垮垮。鬓发两侧爱留着碎发至肩头。昭显文人不拘束的风流之美。

年轻公子收拢碎发。然而,即便不留那些松散鬓发。

他坐着,松散坐姿好似山间风,无定形。

出尘脱俗,俊美堪比卫玠嵇康,风流雅致存在骨血中,贵气散漫。

他手握茶盏稳稳当当,略略抬高眼皮。

看那些下人,眼神宛如在看什么不入流的玩意儿,笑吟吟啜过茶水:“上等的铁观音,口齿留香。”

“王捕头不如坐下谈,也可润润口。毕竟,站了这么久,稍作歇息也可,这案子不是一下子能查清的。”他优雅从容极了。

王捕头眼眸闪了闪,大马金刀走过去。一屁股坐下,端。顾鸣对面的茶盏,一饮而尽:“是渴了。”

“我倒是更喜欢火辣辣的酒。”王捕头边说话,不动声色打量传闻中工于心计,手段狠毒却又不幸伤仲永的曾经神童。

顾鸣的名声在扬州城里着实……一言难尽。

正常来讲,年少成名之人要么家世出众,纨绔子弟,无人可惹。要么少年英才,登科折桂。令人敬佩。

唯独顾鸣,王捕头才来扬州城不到一年听得耳朵起了茧子。他是从小县城到扬州城的,因破案精准,收到扬州知府赏识,硬是将他从小小县城的捕头提到了这江南富庶之地。

说实话,有关顾鸣的事迹纷纷扬扬,在扬州城里丰满得能编画本子了。特别是最近,沈家姥爷昏迷不醒,沈家养子锒铛入狱,即将被流放。

顾鸣这外来人控住了沈家家业,瞬间登顶江南第一流。

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然而,无人报案,沈家这儿天儿的药材好玩意儿买着,西城里的名医被请了个遍,沈老爷病似乎是真的。

他曾远远瞧见过这位顾公子,说实话,王捕头很不喜欢。他破案时有种野兽般的直觉,对人的第一印象把握的极其精准。顾鸣表面装的老好人,端方君子与人为善。他只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冷漠功利和阴沉。

今儿个突地被叫来沈府,王捕头着实吓了一跳,早一开始,近距离观察着传说中被满城文人当笑话讲的顾公子。

他看到了世家之风,文人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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