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然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跟男人探讨这样的问题。
而且对方还是孟衍宁。
她羞愧的把手机塞口袋里,没过多久又拿了出来,上面没有最新回复,看来孟衍宁有事在做。
她长吁一口气,这么尴的聊天话题还是不要聊了。
不过,说实话,还真是有些不舒服,站着不舒服,坐着也不舒服。
哎,她太难了。
米月月抱着礼物盒返回来,脸上表情有些惆怅,她把盒子重新放桌子上,摊开手,“没办法,他们都不收,又让我给带回来了。”
苏然然靠着桌边,“那都给你吧。”
米月月:“你不要?”
苏然然:“你觉得我应该要吗?”
米月月想了想还真是不应该要,哎,现在这个社会?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她怎么就没个送礼物的。
哦,不对,她也收到了一盒——木糖醇。
特么滴,谁这么缺心眼,送她一盒木糖醇,还草莓味的,她现在听不得“mei”这个音。
太让人有联想力了,等同于“霉”。
话说,她已经够倒霉的了。
苏然然拿出记事本翻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东西,看了眼腕表,正好到了下班的时间,她拍拍米月月的肩膀,“走,请你吃好吃的。”
听到吃,米月月小心脏瞬间治愈,“谢谢小然然。”
两个人走出去没多久,苏然然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季暖暖打?来的,知道自己这几天失去踪影害苏然然担心了,上来便是一通撒娇。
“然然,小可爱。”
“然然,小公主。”
“然然,小美女。”
“你心地最好了,你肯定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
彩虹屁吹的不到位,苏然然握着手机道:“谁说的,我很生气。”
季暖暖委屈的吸吸鼻子,“我错了,请你吃饭好不好?”
苏然然扫了眼米月月,都是她的朋友,正好可以一起见见?,她轻声问:“你在哪?我去找你。”
季暖暖:“酒店。”
苏然然:“那你等着。”
米月月眨眨眼:“你朋友?”
苏然然:“嗯,国外的朋友,你要是不介意,我们今天一起吃饭好不好,她刚回国,人生地不熟。”
米月月摆摆手,“不介意,绝对的不介意,只是她为什么没在咱们酒店入住,正好有你在。”
苏然然深吸一口气,“她有事情要办,那里比较方便些。”
-
苏然然跟米月月赶到酒店时,季暖暖正在大厅里泡帅哥,小姑娘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发丝染成金色,波浪卷垂在背后,她说话时表情很丰富,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最重要的是,她这人幽默,逗得帅哥羞红了脸。
苏然然摇摇头,季暖暖这个女人,到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她就像颗开心果,永远能给周围的人带去快乐。
苏然然上去拍了拍她的肩。
季暖暖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来了个深深的拥抱,要不是时机不合适,她还想给个深吻呢。
米月月头一次见这么热情奔放的女人,当场傻眼。
寒暄两句,她们去了附近的西餐厅。
三个女人一台戏,见?面就是深情大剧,从发型到护肤到衣服,没一会?儿打成了一片,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话题引到苏然然跟孟衍宁的婚姻关系上。
这话题足足进?行了半个多小时。
米月月原本是孟衍宁的小红粉,在季暖暖有理?有据的分析下,红转黑,跟季暖暖一起diss某无情大猪蹄子。
凭什么晾着她们的然然小花不管。
凭什么在外面招蜂引蝶。
凭什么他吃香的喝辣的,让然然小公主辛苦工作。
当然,女人有工作是件很伟大的事情。
但?——小然然是一般女人吗?
NO,她可是首富的女人。
首富的女人应该什么样子——
必须有躺赢的人生。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葛优躺就好。
苏然然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瞎嘚瑟,从服务员那要了两只笔。
季暖暖:“??”
米月月:“??”
除了笔顺带要了两张纸。
她递到她们面前,拿起水优雅的喝了一口,道:“就你们两这情节安排,我觉得完全可以写一本小说了,来,纸笔给你们,开始吧。”
季暖暖:“......”
小气,不就是训了几句大猪蹄子嘛。
米月月:“......”
你狠。
苏然然也不是不想让她们批评孟衍宁,只是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要说到责任,她其实应该占大头。
米月月和季暖暖乖乖的闭紧嘴巴,靠,写小说?!她上学时,作文最多考十五分。
两人对视下眼神,心灵交流十秒钟,默契的把话题从孟衍宁身上移到购物上,谈起购物,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
滔滔不绝。
苏然然对穿衣风格有很高的鉴赏,给她们讲的头头是道,米月月给了她个迷妹般的眼神。
季暖暖当即敲定,饭后去购物,购他个爽歪歪。
苏然然看了眼时间,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顺着她们的意,点了点头。
购物是件舒缓人心又让人春心荡漾的事情,做起来永远不知道疲惫,逛完了这家又想逛那家。
虽然米月月一直克制,但?还是买了好几件衣服。她家境跟苏然然和季暖暖没法比,还是要隐忍些,剁手党,难呀。
苏然然买了几件,用的是那天哥哥给她的卡,那天晚上哥哥临走时,说了几句悄悄话,其实还塞给了她一张卡。
她本来想拒绝的,可哥哥说了,要是拒绝就带爸爸来。
好吧,她红着脸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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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街,苏然然跟米月月回去上班了,季暖暖甩着包继续去潇洒。
下午的工作很轻松,入住的客人不多,只需要处理?好日常工作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