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名武将也不好再围着打量,都讪讪地让开了道。
他们看着苏薄抱着那姑娘进了一间房,都哄笑道:“反正这会儿都没事了,苏大人进去可与这姑娘温存一番再出来。”
苏薄抬脚轻踢开了房门,进去以后又随脚勾上了门扉。
门扉上挂着的木牌轻晃了晃。
苏薄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道:“好了,无人了。”
江意终于缓缓松开了手里拽着的他的衣襟,一点点抬起头来。
这还是之前他带她进来的那间房。
江意正想说让他把自己放下来,苏薄已抬脚阔步走到了窗边,与她道:“把窗户打开。”
他腾不出双手,江意只好依言开了窗。
窗外的冷风灌进来,夜色无边无垠,映着京城里远近稀疏的灯火,和天边的寒星点点。
而后苏薄也没跟她打声招呼,直接就抱她跳上窗台,双足在窗棂上一蹬,便双双往下跃了去。
江意毫无防备,只觉人往下坠时身体也失去了重心,整颗心都猛地悬了起来,没有着落感。
她登时下意识伸出两只手臂勾住他的肩颈,将他攀紧。
苏薄在落地之前,足尖往墙面上点了两下以化解冲力,再接触地面便十分稳当。
江意反应过来,立即松开了勾着他肩颈的手,苏薄也将她放了下来。
江意头脑被风吹得清醒了些,先前在他怀里的那种莫名的窒息感也渐渐散了,她深吸两口气,压了压没来由的心绪,轻声问道:“你受伤了没有?”
苏薄道:“没有。”
她放了放心。
这处小巷暂且无人来,江意深感疲惫,顺着墙壁便缓缓滑坐了下去,稍作休整。
她拉了拉苏薄的衣角,苏薄便陪她一起坐了下来。
两人在小巷中安静无言了片刻,江意率先开口道:“今晚我不是来看表演的,我是来抓我侯府的奸细的。”
苏薄虽不知道赵四,但看赵四倒地后江意的反应便知,她也不是单纯到这个地方来闲逛的。
江意又道:“可是他被人杀了。紧接着刺杀你的杀手也凑到了一起。你可知他们为何要杀你?”
苏薄道:“无非是想试我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