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先后跨入家门时,都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不言而喻:要点脸。
当晚,江意家里吃了顿糖葫芦宴。
嬷嬷们牙口不太好,受不得果酸刺激,也就少食了些。
春衣绿苔两个丫头倒是喜欢,各吃了两串,吃得津津有味、眉开眼笑。
江意问:“不酸吗?”
绿苔道:“有酸也有甜啊,何况是准姑爷买来的呢,味道比记忆中的还好。”
江意把苏薄街上买糖葫芦的光景说给她俩听,绿苔就喜滋滋笑道:“就因为小姐多看了两眼,准姑爷就把整根糖葫芦棒子都买回来了呀,可见只要是有关小姐的事,他都是事事上心的。”
江意抽了抽嘴角,难道不是因为那小贩把他哄开心了他才全买下的?
江意从溜进家门回到自己后院以后,就没再出来过。
晚膳也是在自个院里用的。
没办法,她和苏薄在家门口被父兄给撞见,她实在没有那个脸还能若无其事地去膳厅一起用晚饭。
苏薄也没久留,带着阿忱就回都司府去了。
当晚,侯府的膳桌上也摆了两碟糖葫芦串子。
镇西侯和江词十分嫌弃地也尝了几个,酸得五官都皱在了一处,不由更嫌弃了。
镇西侯唏嘘道:“唉要命了,苏薄这买的是啥玩意儿!”
苏薄回到都司府,阿忱还小,对糖葫芦毫无抗拒力,苏薄还是偶尔迁就他一次,在晚膳前给了他一串糖葫芦。
他坐在膳厅门前,吃得满嘴都糊了红糖。
剩下还有没分完的,苏薄叫了素衣和亲兵们来,人手一串。
素衣等人吃得大义凛然,又很是惆怅。
苏薄问:“好吃吗?”
素衣等人稀皱着一张面皮:“味道尚可。就是不明白属下等到底做错了什么,主子要给我们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