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握着她细腰的手掌明显收紧,呼吸也略微有些发沉。
江意便不闹他了,赶紧老实地在他怀里窝好,道:“继续睡觉了。”
她其实很想与他亲近,只不过眼下行军途中还是尽量避免的好。一是因为她爹还有太子都在军中,营帐也离得不远;二来反正最后也做不了什么,她听说男子每次被撩拨起最后又不得不压下去,对他身体实在不太友好。
这还是来羡在听说他们俩居然还没圆房后,没羞没臊地告诉她的。
对此,来羡刚知道时和她爹感到一样的震惊。
要知道,之前来羡可没少遇到两人在营帐里情意浓浓的光景,它和绿苔都自主回避好多次了,结果竟还没个着落?
于是来羡唏嘘道:“这大魔头算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克制的了,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你看从他最初频繁出房冲冷水澡那晚起到现在,也一年多了吧,居然能忍这么久。”
江意愣了愣,道:“憋坏?”
来羡道:“那可不是。就好比这机器,回回都充满电但是回回都不用,久而久之,你看它坏不坏。”
江意:“……”
江意问:“坏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