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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男俘(二)(1 / 2)


那男子还没有进去,一阵风吹拂,已经先令大帐里的所有人问到了异香味。

那抹显眼的红发率先刺入眼帘,衫臻低着头颅,像是一条乖顺低垂的杨柳,纤纤细腰不盈一握。

李青麒背后的侍卫都惊呆了。

赵一欢看着那抹红发,脑海里蹦出一个人影,不禁呆了片刻。

上次在客栈遇见的北胡公主,好像也是红头发,不过颜色却暗淡地多。她的颜色类似葡萄酿制的酒,是绛红色的,而这男人的头发是艳红色的。

那红毛怪在男人堆里已经算得上是极品了,但是看见坐在台上的李青麒还是吃了一惊。坊间传闻绯色王朝的领主惊为天人,此言果然不虚。不,甚至于更加惊叹,世上竟还有长得如此好看的人,仿那五官仿佛是最巧夺天工的画师精雕细琢出的。

反倒是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看上去只是清秀,像是奶毛没褪去的毛头小子,平平无奇。

但是红毛怪的目光在赵一欢身上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赵一欢看见红毛怪看李青麒的目光惊艳,不禁有些暗自得意。但随即又晃晃脑子,骂自己没用。

李青麒朱砂笔批着折子,连头也未抬,清冷之声入耳:“此人什么来头?”

左将军不敢隐瞒,忙回禀道:“是末将手下俘获的一个北胡男军人。”

李青麒有些不悦,顿了顿道:“问的是品阶。”

玄武有些汗颜,背后如芒刺在背,只得重新回答道:“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没有爵位。末将审问过了,他是替生病的妻主从军的。”

“哦?现世版的秦昭么。”这时李青麒才抬起了头,眼神中飘过一瞬地打量之色。赵一欢知道这时就是她的狐狸眼露出来的时候了,李青麒能把人看得里三层外三层都如透明的,这也恰恰是赵一欢最佩服的地方。

但赵一欢不喜欢李青麒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他前生作为‘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那种心态呢。可是李青麒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左右,就算没有红毛怪以后也可能有绿毛怪蓝毛怪,一想到这些他就恨地牙痒痒。

那左将军似乎有意讨好暗示,谄媚一笑:“陛下觉得怎么样啊,可还喜欢?”

只可惜李青麒品味独特,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就淡淡地道:“朕不喜欢这样的,赏给你们吧。”

赵一欢顿时松了一口气,向李青麒投过去惊讶的眼神,居然发现李青麒也在看他。

玄武巴不得皇帝不要,自从她见到这个小美人就垂涎好久了,现在这下可以如愿了。只是她还做出一番可惜的表情:“既……既然陛下不喜欢,那打扰陛下了。”

红毛小美人从头到尾没有发声,像个哑巴一样静静看着这一干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一点都不干他的事。

不知怎么地,赵一欢总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青麒突然开口了,不知是不是玩笑话:“怎么,朕的一欢好像很喜欢他的样子啊。”

赵一欢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神方才一直从进帐到现在都黏在衫臻的身上,他忙低下头干咳两声:“没有啊,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怎么喜欢的起来嘛。”

李青麒方才批折子的黑脸顿时烟消云散,嘴角都笑弯了,她拍拍压褶的袖子,慢条斯理地道:“好了,都别杵在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这男人赏给你们没什么问题,但好歹是北胡的人,要看得紧些。平日不得自由行动,朕若是在营帐里见到了,就叫你们好看。”

玄武冷汗直下,但好歹还是赏给她们了,也没什么怨言,只是期期艾艾有话要说。

想了半天她还是直言道:“陛下,衫臻他腿上有伤,这些日子恐怕挺为难的,咱们都是大老粗没给男人看过伤,能不能麻烦侍君大人照顾几天?”

赵一欢猛然一惊,怎么这麻烦甩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可对男人不感兴趣,又是北胡的人,他更加没耐心了。

本来以为李青麒夜晚要缠着他不会答应的,结果李青麒直接答应了,还说人放在大帐里没问题,让他们都回去了。

人都走光了,帐篷里一下子冷清起来。那红毛怪本身就有伤在身,这几天折腾了许久都没好好休息过,玄武将军走后他就昏睡过去了。赵一欢看着那病弱的男人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时口干舌燥,心情很是不高兴,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半晌他忍不住抱怨李青麒:“你什么意思,把这伤病老爷甩给我做什么。我可没工夫照顾人。”

李青麒半笑着挑眉道:“哦?朕好像看你很有天赋。”

赵一欢愁肠一结,闹了个大红脸:“你、你这是特殊任务,活命用的,不算数。”真是的,本来他前半辈子就没照顾过人,现在改了这么多已经够憋屈了,还要取笑他,李青麒真不是人!

李青麒也收起笑容,在竹简上批下最后一个红字,挽起袖子搁下狼毫笔,正经道:“玄武将军这次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这点小小的人情朕应该卖给她才是。”

赵一欢这么一想,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他突然警觉道:“所以你其实很喜欢咯,只是要给将军做人情才赏给人家的,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喜欢,你可真是狡猾啊。我看应该给你换个绰号,不叫大孔雀,叫大狐狸好了。”

李青麒笑着将他拉过来,拦在怀里道:“一欢这是吃醋了么,大孔雀也好,大狐狸也罢,都是你的妻主。”赵一欢气得用手肘撞她的臂弯,一个翻身从李青麒身上跳下来,嗔道:“莫名其妙!”

他到现在都很膈应‘妻主’这两个字眼,即便已经和李青麒心意相通了,他从心底也觉得两个人是平等的。虽然这可能是他的一个白日梦了。

李青麒最烦他上蹿下跳不消停,一个用力将他的腰锢住再往案牍上一带,那竹简被推得稀里哗啦往外掉了一地。赵一欢背上硌着狼毫笔,又被李青麒压着往下使力,疼痛感瞬间传来,求饶道:“疼疼疼,下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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