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说的!”早川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推诿。
“你别瞎说!”同桌心一突,他当然了解这位老师,特别重视所谓老师的尊严,哪怕现在没有什么实权,却总是逼逼叨叨,满嘴什么尊师重道。私下里同学们总喊他乌眼鸡,觉得他又墨迹又没用,可这表面上总给他几分面子,不能撕破脸,“谁不知道咱们洛山学校老师最受人尊重!哪像你们冰帝。”
老师闻言,缓和了神色。冰帝出来的孩子总是不能信的,油腔滑调,工于心计。
赤司笑了笑,温文尔雅,风度偏偏,“小泽生性纯良,来之前,我总是和他说我们洛山校风优良,同学和睦,没想到他来不过两天就被灌输这样的思想,实在是令人痛心啊!”
老师有些踌躇,赤司品学兼优,诚实可信,说的话当然不会差,只是为人也太耿直了一些,不懂得人情世故。在他心里,同桌是他们学校的学生,说话便该自然而然的偏向自己家的学生,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
涉世未深,到底是个好孩子。
赤司看着老师眼里闪过蜜汁叹息,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用充满无奈和慈爱(?)看了他一眼,叹口气,“你们看着办吧,别伤了同学和气就行。”
说完,就离开了。
“嗯。”赤司颔首应下。
恰巧下课铃声响起,门外两两三三聚集了人,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同桌渐渐坐不住了,接过话头,想要结束这个话题,“我一定服从学生会的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