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松开他，后退一步，提醒道：“离她们合体最多只有一个时辰，劝你尽快比较好。”
八皇子深吸了一口气，认真专注的看了两眼侧妃，唤来侍卫守候，人就离开。
他很害怕见到她们痛苦的样子会分心，更害怕她们突然醒来，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人一走，药老才敢问：“八皇子很得宠，一半血液很容易出人命，换其他人不行吗？”
“这天下，恐怕只有他能完成。”帝曦笑的意味深长，“到时候是福是祸全看他自己了。”
药老不明白，可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他连她拿出的那股奇怪花朵都不认得，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真是白过了，也知道的太狭隘了。
“奶奶？真的只能是他？”小狐狸在灵识问。
“嗯。”帝曦点头，“之前八皇子和那两个女人交颈，你应该记得。那两名女子是普通阴体，身体内阴气比之普通女子要重，这就是八皇子选择她们的原因。他应该是专门修习了什么功法，好采阴补阴，救他的侧妃，不过已经开始影响自身起来。”
“……”小狐狸觉得这是个邪恶的话题，采阴补阴什么的……
“这种方法虽可行，但是时间太长，就会让他的体质变成阴体，也正如此他的血液更适合做她们的药引。”
小狐狸打了个哆嗦：“男人如果是阴体，那不就和太监没两样了？”
“所以既然是做好人，那就送佛送到西，一步就位，顺便帮他改变改变体质。”帝曦笑，“男人吗，变成太监就没办法幸福了。”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小狐狸整个脊骨都在发寒，“奶奶，你什么时候会当好人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八皇子都够可怜了，你可千万别使坏啊。”
“我当然是好人。”
“……”它怎么这么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