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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26(2 / 2)


舒泽冲他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没有人报过警?”

有用么?

起先舒卿用的是周家的人手,听见点风声就逃回港城去了,警察就算要抓人,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抓,更别说还有舒、周两家在其中斡旋,连庄景同说不定都给舒卿撑过腰。

警车呼啸着向舒泽所提供的地点开去。

舒卿这么多年,自觉行事隐蔽,她一惯谨慎,大概率是不会舍弃已经确定安全的地方,临时挑个不知道会不会被庄浦和发现的新场地去安置苏茶。

最前边的那辆车是庄浦和开的,一路飞驰,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被他硬生生缩减到了40分钟,可即使这样,居然还有人比他到的更早。

正是庄景同。

他是被舒卿叫过来的。

自从收到苏茶发过来的信息,他就察觉了些许不对劲,又打不通她的电话,庄景同到处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对苏茶的了解少得可怜,他甚至连她重病的母亲都没亲自去看过一回。

这会儿想要找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他心急如焚,差点憋不住要去问庄浦和了,却突然收到了舒卿发过来的信息。

她说她知道苏茶在哪儿,要他一个人来。

庄景同以最快地速度赶到了舒卿所说的地址,周围一片寂静,连虫鸣鸟叫声都没有,地上杂草丛生,几乎将道路淹没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座高大的厂房,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警惕地转身,正好对上驾驶座上庄浦和冷厉的目光。

庄浦和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没分给他一点心神,便径直往厂房门口走去,里头挂着锁,成毅叫人拿来了工具,才能一鼓作气地撞开。

他临进去前,边走边快速跟成毅说了句,“去查查庄景同后头有没有人跟着他,抓起来,问是谁指使的,他不说,把他牙齿一个一个敲下来,敲完了,再敲他手脚的关节,到他招干净了为止,你自己把握吧。”

成毅:“……”

不是,我是正经的警察好吧?

庄浦和这会儿已经顾不得他了,门稍微开了一点缝隙,他就大步冲了进去,成毅想阻止他都来不得,“欸你等等,绑匪可能携带凶器的!”

留给他的就一个如风潇洒的背影了。

成毅尴尬地把手放下来,眼看着庄景同也跟进去了,他默默掏出□□,顺口指挥旁边人叫救护车,多叫几辆。

那个叫苏茶的姑娘健健康康的还好,但凡伤胳膊断腿了,就他对庄浦和的了解,这些绑架她的人,估计得直接送急诊手术室去了。

成毅落后了两步,进门先是确定安全,才把目光放在了中央的庄浦和等人身上。

他从来平整直挺的手工定制西装被毫不珍惜地脱下来,盖在苏茶身上。

庄浦和单膝跪在地上,里头白衬衫的袖口解开,上挽露出了结实的小臂,稳稳地将娇小的姑娘抱在怀里,动作分外轻柔,替她擦拭着沾染了灰尘的小脸,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湿漉漉的发丝中,带着温柔安抚的意味,他低头,轻声在她耳边说着话。

这副温馨柔情、让人忍不住唇角上扬的美好画面,成毅半辈子都没想过会发生在庄浦和的身上。

这老房子着起火来,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挺吓人的啊。

成毅在心里啧啧了两声,走过去拍了拍庄浦和的肩,“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随后就干他自己的正事去了。

明明他先结的婚,儿子都有了,居然还能吃到庄浦和撒的狗粮,亏他还以为他要孤独终老,心里着实同情了一段时间。

所以说,风水轮流转,命运无常啊。

跟在舒卿身后的两名黑衣大汉对警方的逮捕表现的特别配合,就差主动把手铐带在自己手上了,就是眼神呆滞了一点,面无表情,看着跟傻子似的。

相比起来,舒卿就要激烈多了,拽着庄景同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我没有、我没有要伤害她!是庄老夫人!是庄老夫人要我做的!只是要吓吓她而已啊,不是绑架,我没想害人的……”

“小景,你相信我!”她泪眼朦胧,眼中装满了希冀恳切,“我不会害人的,我不是坏人啊对不对?你快跟警察说说,我是无辜的,我只是照着你奶奶的话办而已,我没办法啊我是被逼的……”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庄景同这会儿还不知道舒卿在这个厂房里做了多少恶事,难免动了恻隐之心,只当舒卿是一时糊涂,而且她手上还带着伤,总要先去医院包扎好了再说,刚要出声,就听庄浦和沉声问了一句,

“你受伤了?”

谁?

苏茶受伤了?

庄景同下意识地返身朝着她跑过去,蹲下来,焦急地在苏茶身上打量着,“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疼么?”

苏茶把脑袋埋在庄浦和的怀里,露出的半边侧脸上,红色的指印与白嫩的肌肤对比,尤其触目惊心,已经有些肿了。

庄浦和的手掌落在上面,不敢去摸,生怕弄疼了她,低垂的眼眸显出冰冷阴鸷的暗芒,语气却越发放缓了,柔声问她,“乖,茶茶,告诉我,谁打你了?”

“舒卿?”

他轻轻吐出来的这两个字,将眼睁睁看着庄景同背弃自己跑向苏茶、陷在绝望酸楚中的舒卿猛地唤醒了。

她怔怔地后退了两步,冒上脊背的寒意令她不自觉敛声屏气,从心底窜上来的危机感越来越浓,让她本能地想立马转身,夺门而逃。

“不、我没有。”舒卿瞪大了眼睛,美眸中,慌乱失措的泪珠颗颗落下,如同被风雨打散的花蕊,引人心怜。

可躺在庄浦和怀里的苏茶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因为泪意和喑哑,她的声音听着越发柔软可怜,娇怯依赖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委委屈屈的一声,“疼。”

这时候,无论是庄浦和,还是庄景同,他们眼里就只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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