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笑得格外嗨,连桃红都捂着嘴笑得格外大声。
辰艺没笑,一脸崇拜:“李铁柱……好刚啊!”
颜奇也没笑:“学到了学到了!连潮哥都敢威胁,难怪导演组那么重视他。”
陈赤赤笨拙地滑过来:“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叫你儿子的名字管用吗?你要叫铁柱爸爸饶命。”
邓潮又哭又笑,满脸通红,汗水下来了:“鹅鹅鹅鹅鹅鹅……真的很痛鹅鹅鹅……”
李铁柱又板着潮哥上下了一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摄像师给了邓潮面部特写,表情无比扭曲,痛苦中带着笑容,狰狞下伴着绝望,额头汗珠很大颗。
后期老师也给力,暂停画面,给了一段成语介绍:
“哭笑不得。源自元代高安得《皮匠说谎》:“好一场恶一场,哭不得笑不得。”主谓式;作谓语、定语、补语;形容处境尴尬。【近义词】:啼笑皆非、不尴不尬。”
弹幕一片膜拜声:
“正经哥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连潮哥都敢整,这么狂吗?”
“这算啥?这货第一次上综艺就给了岳雨鹏一个过肩摔,还把房渤和孙雷绑了。”
“潮哥胯都撕开了吧?”
“这样子真的很疼的,试过的都知道。”
“潮哥青筋都爆出来了。哈哈哈!”
“李铁柱真牛掰!”
邓潮身体在发抖:“铁柱,铁柱哥!大哥!饶命啊,我真的不行了……”
李铁柱:“那你就说出你的任务,让我淘汰你。我欠了七百了,必须搞钱。我告诉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李铁柱什么都做得出来。”
邓潮眼神恐慌,我特么没有秘密任务啊!就你一个人有!
陈赤赤道:“什么都做得出来?那你给做个佛跳墙。”
李铁柱:“佛跳墙?听说过,但我不会做,好像做法很复杂,对吗?”
陈赤赤:“佛跳墙又名福寿全,是我老家一道名菜,要用到鲍鱼、海参、鱼唇、牦牛皮胶、杏鲍菇、蹄筋、花菇、墨鱼……”
邓潮快疯了:“怎么还聊上了?快救我啊!”
陈赤赤:“我怎么可能救你?我是来看笑话的。”
邓潮:“我可以骂脏话吗?”
陈赤赤:“随便,反正后期可以屏蔽。”
邓潮:“我%@#¥*&¥……”
李铁柱:“五、四、三、二、一。”
邓潮大吼:“我说!我说!我的秘密任务是立flag,然后被打脸四次就算成功。我说了,我也输了,铁柱你放开我。”
李铁柱:“不急,先听听导演怎么说。”
镜头给到场外,严导双手交叉,表情严肃:“……”
邓潮大喊:“严导,快公布啊,我自爆了。”
严导:“录制继续。”
李铁柱发狠:“好啊!潮哥你又骗我。”
陈赤赤拱火道:“给他来个一字马。”
邓潮死到临头灵光一闪:“我要举报李铁柱!我知道他的秘密任务是什么,与四名……唔!”
李铁柱瞬间放弃了一字马的冲动,捂住邓潮的嘴,同时,邓潮也终于解脱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直冒。
李铁柱看着陈赤赤:“你走开,不然我给你整成一字马。”
陈赤赤乖乖走了。
李铁柱周围没人了,才低声问:“你说,我听听。”
邓潮龇牙咧嘴我这腿疼得抽抽,低声道:“和女孩子拥抱四次嘛,我知道。”
李铁柱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邓潮心说,不止我知道,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嘿嘿嘿……你管我怎么知道的,现在知道错了吧?”
李铁柱单膝跪地:“大爷!我错了,求你别爆出去。”
邓潮抹了抹脸上的汗:“那得看我的心情,我去,我这一脸的汗,你够狠的啊!”
李铁柱:“这不是被逼急了吗?”
邓潮:“光道歉不够,接下来的节目要对我言听计从,知道吗?我要是稍不满意,我就举报你。”
李铁柱怂道:“没必要这样,潮哥,大家都是兄弟……”
邓潮都气笑了:“你现在跟我谈兄弟了?刚才让我一字马的时候呢?”
李铁柱就笑得腼腆:“那不是不知道你有我把柄么。”
邓潮:“合着还是没啥兄弟情!”
李铁柱:“我这人没啥长处,就是老实。”
最终,邓潮还是放过了李铁柱,不然的话节目没法往下录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李铁柱必须听他的,李铁柱选择了怂。
而后,潮哥又骚了起来,在鹿哈尼休息的时候,叫道:“儿子,来……穿越障碍物。”
说着潮哥就分开了腿,他曾演过鹿哈尼的爸爸,所以两人经常在节目里父子相称。
鹿哈尼最开始是拒绝的,但架不住邓潮满脸期待,就蹲下滑过去从潮哥胯下钻了过去。
邓潮:“可以啊!非常漂亮。”
鹿哈尼:“心情有点复杂,有一种被侮辱了但又被表扬了的感觉。”
大家笑起来。
邓潮又怕播出去被人以为是侮辱晚辈,准备钻别人,但辰艺和颜奇都不敢,于是,邓潮看向了李铁柱:“腿分开,我来钻一个。”
李铁柱刚啊,大长腿直接一分:“来啊!”
邓潮钻了过去,又让颜奇和陈赤赤钻他,两次被撞倒,尾椎骨连摔两次,疼得大喊大叫。但他还是坚持叫李铁柱:“铁柱,来,你来钻一个。”
李铁柱:“我第四个对吧?你的秘密任务该不会是这个吧?”
邓潮:“你先举报,举报不是的话,再钻怎么样?”
李铁柱想了想:“那我直接钻吧,你岔开一点。”
李铁柱蹲着滑过去,
鹿哈尼:“柱哥,直接上去给个头槌!”
吓得邓潮一缩。
李铁柱没头槌,勉强钻过去,没有让邓潮的尾椎骨收到第三次重击。
邓潮大笑:“哈哈哈!李铁柱可以啊。”
鹿哈尼直接捂嘴:“喔!!!”
陈赤赤笑容僵硬了,目瞪口呆:“来真的?”
两个新人更是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潮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已经来不及了。
刚钻过去的李铁柱瞬间转身,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一把按住还没来得及合拢腿的潮哥,往下稍微一压,又劈叉了,潮哥使不上力,两条腿都在剧烈颤抖。
潮哥:“嘶啊啊啊!柱哥,柱哥,你手下留情……”
李铁柱:“潮哥,都说了,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看是商量商量?还是直接一字马?”
鹿哈尼和陈赤赤大吼:“直接一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