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舒也太狠了,这是要折磨华月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心狠的女人呢。
华月哭得肝肠寸断,无人能劝住,华天海和华天瑞还有一堆事要忙,郁南和蔡封也离开医院回家。
郁子舒既然没死,她回来复仇,谁该害怕谁该小心,人心里清楚,用不着外人提醒。
只不过,她既然还活着,那秦慕卿知道这件事吗?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们发现,秦慕卿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龙家的人继续在江边打捞,没日没夜,甚至在江底发现百多年前沉江的铁牛和猪笼,也没有发现郁子舒的痕迹。
而秦慕卿呢,整日郁郁寡欢,喝酒买醉,痛苦非常。
看来,郁子舒活着,却并没有回去找秦慕卿。
真是愚蠢,放着这么大的金大腿不抱,难不成还想单打独斗不成。
但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没能找到郁子舒的藏身之处。
——
“门主,自从上次咱们收拾华月过后,其他几家城堡都开始戒严了,防守是平时的两倍。”
佟画很苦恼,这样的话,门主怎么溜进去报仇啊。
郁子舒今天难得没有待在药房里,躺在阳台的秋千上,懒洋洋地晒太阳。
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让他们防着吧,不着急。”
“最近你辛苦了。”
佟画挠挠头:“不辛苦不辛苦。”才怪。
每天都有人上门挑衅,想要吞并落天门,但每次都被收拾得很惨,他还趁机敲了许多好东西过来。
“华家现在准备找那个银月来给华月解毒,银月那么厉害,万一她真的把她治好了,门主你岂不是白忙活了?”佟画有些苦恼。
“子舒,你说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给自己也搞个牛逼哄哄的身份,那样挣钱也快啊,我听说那个银月,每年都挣好多钱。”
“不过,他们都说那毒药是银月炼制的,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哈哈,要是到时候银月解不了毒,他们的表情肯定很精彩,一定笑死了。”
佟画坐在她旁边的地上,仰着头沐浴着阳光,想着,那场景一定很搞笑。
“对了门主,你有那解药吗?”
郁子舒听他念念叨叨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这个问题,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解药啊?很难配吗?”
“不是,”郁子舒眯着眼,太阳光有些强烈,浑身暖洋洋,可心里有一角,却始终处于黑暗中,“因为,曾经有人说过,这种毒药一旦用上,那必然是用在最恨的人身上。”
“既然恨,又何必救,多此一举做什么,自然就没必要研究解药了。”
佟画竖起大拇指:“虽然感觉不大对劲,但只要是子舒你做的,我就支持。”
郁子舒唇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支持?不觉得我狠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