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殿下?这马认主,对旁人脾气可大得很。前些日子有些不知死活的新兵来骑它,险些被它给踢死。”
孟远道感叹道:“多久未曾看见殿下?马上风姿了。”当时魏长宁随先皇来此,虽然年仅七岁,马上少?女却已初具帝王之姿,可见先皇将她教导的极好?。
魏长宁驾马试跑一圈,手感不输当年。她利落下?了马准备等孟远道来,谁知道刚下?马立刻就有人将她拦了下?来。
来人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却亮的出奇。他?眼?神充满探究和?不屑,“喂,你是哪位将军的小娘子,没事跑到军营里头来做什么”
“魏国内乱在即,我自然是来帮你们平息战乱的。”
话音刚落只听?那黑面?嗤笑一声,眼?睛里全都是不屑,“就你?”
孟远道远远赶来就看见有个新兵用手指着魏长宁质问着什么,他?连忙将那新兵的手打下?,训斥道:“这是长公主殿下?!”
那黑面?听?她名?姓一点也不惊恐,反而面?带疑惑,“是那位一言平定羌芜叛乱的长公主吗?她怎么长这样?”
魏长宁有些好?笑,她看着这位憨头憨脑的少?年,发问:“那长公主应该长什么样?”
“凶神恶煞,最好?看了就叫敌军闻风丧胆。”
魏长宁哈哈大笑出声,这小孩怪憨的。
孟远道无言以对,他?拍了拍黑面?的肩膀,“周平去叫营里的兄弟集合。”
“她真?是长公主啊?我还以为是将军夫人呢。”
见周平说话没正形,孟远道毫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他?回头对魏长宁说:“军营里都是男人,不似宫里头那么有规矩。”
“孟将军,这儿既是军营就不便再论宫中礼仪。孟大人只需当我是寻常士兵,不需处处以长公主之礼待之。”
孟远道自己心里直打鼓,他?听?过魏长宁在京城的许多传闻。每每归家,小妹也对她赞不绝口。这样的女子,他?心里是钦佩她的。只是贸然让她领兵,孟远道还是不甚放心。
校兵场上孟远道宣读完了圣旨,底下?好?一阵喧闹。这些将士远离京城,对她这位远道而来的长公主自然多有排斥。
其中不乏有不服气的,挑衅问道:“凭什么我们要听?你一个女子指挥?”
“凭什么生?你的要是你母亲”
挑衅男子一时无言,这话他?无从反驳。
“微臣拜见长公主殿下?。”远处遥遥一人骑马前来,孟远道附耳轻说:“是刘都督,去年京城刚派下?来的。”
“倒是好?大的派头。”魏长宁嗤笑一声,抬头打量这位刘都督。官倒不十分大,谱儿摆的倒是足。
“早些年听?说殿下?名?动京城,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见?”
这刘都督嘴上说着恭敬的话,人却连马都没下?。他?神情倨傲,摆明了是欺负她这位京城来的长公主。
“拿个弓箭来。”
周平手里正握着弓箭,闻言递过去又有些不放心地说:“长公主,俺这弓箭可重着呢,你可别拉伤手。”
魏长宁掂了掂这弓箭,双手发力撑开这弓箭便对准刘都督的脑袋。
刘都督被吓到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嘴唇翕动,“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
长箭划过凌云稳稳当当的设中刘都督的发冠,刘都督“砰”的一声从马上跌下?来,他?身子发颤,还没缓过来。
“长公主好?厉害啊。”周平接过弓箭,由衷的发出赞叹。他?以为女子的手不过用来拈花拿针,未曾想举刀抬箭也能如此英姿飒爽。
“将刘都督压下?去!”
守卫压下?刘都督,这刘都督自然挣扎。他?在军营里头一年多也是有些自己的亲信的,当下?两方人马摩拳擦掌,场面?渐渐激烈起来。
“刘都督穿的是金丝线绣的鞋,着的是上好?锦缎制的绸缎衣裳,就连发冠都是玉石凿的金顶发冠。”
魏长宁慢慢踱道刘都督面?前,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敢问这些华贵物件可是都督用将士们的米粮换来的?”
那都督连连后退,他?怒道:“我夫人是段家的亲戚,长公主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段家吗?”
“军营面?前没有私情!”魏长宁面?向全体士兵,她扬声喊道:“杀敌人,挣军功,这便是军营之法?。若是有人使了旁门左道,白白辜负了将士们牺牲的生?命,那本殿下?定然亲手杀了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评论就算了我还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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