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嫣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顾长泽办公桌旁，拿起了座机，“我叫保安？”
顾长泽狠狠瞪了顾晴晴一眼，“还不走？你还想再编什么故事骗我？”
最后顾晴晴失魂落魄地被助理带走。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顾明嫣父女两人。
顾明嫣拿起沙发上的包，“问题解决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站住。”顾长泽踱回到自己的专属座椅上，刚才的打击太大，他到现在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但也还记得为什么要叫顾明嫣过来。
顾长泽曲起手指“笃笃笃”连续敲击了几下桌子，再抬起头来，已经是一张非常严肃的脸，“听说你把公司下半年的投资计划都取消了，还突然去投资了一个什么什么偶像的综艺？”
顾明嫣不甚在意，“您不是已经知道得挺详细的了吗，何必再问我一遍？”
她就没想过这么大的动静能瞒得住顾长泽的眼睛。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之后会更加大张旗鼓，又何必现在畏畏缩缩。
顾长泽沉声呵斥，“就算要乱来，也要有个限度！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乱来？”顾明嫣抢白打断顾长泽，双臂一撑，压在办公桌上，眯眼笑，“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的投资能在年终结算的时候三翻倍，你就把明年公司的投资决定权全权交给我怎么样？”
居然毫不退让，还针锋相对！
原本就心情不好的顾长泽心里也腾起了一股火，“你输了明年就不要参与任何公司决策！”
亏他还觉得这两年顾明嫣学乖了，看来一切都是错觉！
这女儿根本就是死性不改！
“好！”顾明嫣居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直接答应了。
……
“快点快点！还有十分钟直播就开始了！所有人赶紧各就各位！各就各位！”
工作人员握着卷成筒的台本，急声催促。
一个个妆发齐全的美少年接连不断从工作人员身边跑过。
“成熠，看什么呢？要上台了。”伙伴在前面跑了两步，发现还有人落在后面，连忙停下来呼喊。
落在最后的男孩琥珀色的眸光闪了闪，再次看了眼后台走廊。
还是空无一人。
他扭过头，压了压头上的帽檐，对同伴点了下头，快步跑了过去。
舞台漆黑下来，同伴们紧紧凑着站在一起，互相之间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成熠，你的嗓子没问题吧？待会你唱的时候我们几个会帮你一起唱和声的，你唱不上去就小声点。”负责C位的练习生关切地说。
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团体表演，每个人能表现的部分本来就少，成熠跳舞不行，唱的部分再被其他人分走，无疑是很吃亏的。
但这是比赛，没有人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