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黎之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接广告、接综艺,把《夜泊》那边的损失去弥补了。”
“你看看,这是羌总助理发过来这个月她的个人盈亏表,她这个月给公司带来的收入光是花在她日常的便服包帽都不够,我哪有钱给她买高定参加这种虚头巴脑的宴会。”
羌梧影视负责艺人经纪的刘副总是个暴脾气,自从《夜泊》从上到下改换导演演员后,他就没有?一天能和和气气地说话。
公司虽然拿到了池砚那所谓的赔偿款,但是对于他们之前已经签出去现在要反悔的合同所带来的损失来说,那补偿款完全就只是点皮毛。
藤黎之刚走到副总门口,就看到自己的经纪人蹲在地上收拾她让她来审批的宴会申请。
“刘总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藤黎之明知故问,一边脸上笑着,一边用眼神暗示经纪人,经纪人低着头连忙收拾了东西就走。
“何必问,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刘副总没好气,不准备给她留面子。
“黎之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尽量不过问你,可是你自己要心里有?个数的啊。”
“我上头有怎么样的压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体谅我一些?,别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你说给你的剧本质量不过关,不利于你在大众心里的形象和后期的戏路,你不接我也就认了,但是你说《夜泊》这种剧本在这里,这种高质量的角色在这里,这会?你总不能怪公司不给你资源了吧,有?没有本事你自己心里能不能有点数。”
“你现在还能有挑选的余地吗你?……”
副总还未说完,一个男人就直接闯门而入。
这个男人穿了一身工整的西装外套,修剪立体地依附在他颀长的身型,眉眼寡淡。
刘副总心下?一惊,忙微微颔首点头到,“羌先生,您来也不提前…”
羌梧挥了挥手,“下?去吧。”
刘副总看了一眼藤黎之,而后阂上门。
羌梧弯腰低头捡起那个请帖,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他落在在一旁的沙发里,手指捻着请帖翻着正反面。
“想去?”
藤黎之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到,“《夜泊》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羌梧许久不说话,目光只是落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手肘倚靠在自己的膝盖上,衣领处的领带笔直地嵌在西装马甲里。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他没抬眼,只说了一声“进。”
秘书把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怯生生地说到,“羌先生,您的咖啡。”
说完都没有?敢停留半秒,连忙退下?。
藤黎之站在他对面,旁边侧放着一张桌子。
羌梧拿了那杯咖啡,直直地朝藤黎之走过去。
藤黎之不算矮,穿了双小高跟鞋约莫到一米七,但是羌梧走过来的时候,很明显,比她高出的那一截完全挡住了外面的世界从百叶窗里渗透出来的光。
羌梧左手食指挽着那杯环,右手的两颗手指头直接伸进了咖啡里。
那咖啡里放着的冰块,在他的搅动下发出类似玻璃碰撞的声音。
他淡漠地说,“你想去?”
藤黎之连忙往后退了退,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不去了。”
羌梧从咖啡里掏出一块方正的完好无损的冰块,晶体剔透的光洁美映出此刻藤黎之有?些?扭曲的表情。
“张嘴。”他抬眸,语气不硬,但不容商量。
藤黎之没动。
下?一秒,本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就突然靠近,用虎口掐住她的嘴,强行把冰块塞了进去。
“是我太久不管你了是吗,不听话?会?反抗?”
他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不顾此刻掐着的女子面色发红,接连塞了好几块冰块进去。
直到嘴里的冰块相互挤压到再也放不进去一块。
直到眼前的人脚尖抵着地板挣扎,眼角的泪水都要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硬物感填充麻痹到不舒服而流下?来时,羌梧才算是虐完了她。
她大口地喘着气,柔顺精致的头发此刻就像是原本修建得当的草坪经受了一场野马的摧残,她原本过膝的裙子被抵到腿根,几?乎要春光泄露。
羌梧扣好自己的衣袖扣子,背对着她,又恢复了那种衣冠楚楚的模样:“想去就去,我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藤黎之抬头,从凌乱的发梢里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衣着完整,气宇昂然。
她突然就想到了衣冠禽兽这个词。
羌梧转过身子,正欲走。
开?门的手忽然又停了下?来,他侧身,捡起了刚刚从她腿上剥离出来的东西,丢给她。
“不过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不听话,你就空着下?身从这里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呼,我其实有一点犹豫羌梧是男二还是男三,暂且认为是男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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