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那些大夫的医术太差，而是他们不太会教别人，从未做过，只能硬着头皮上。
故而江豆蔻想到了让学生对教师打分，不会教也不能懈怠吧？好好努力，之后她还会收集一下各方意见，看看后面要怎么做。
想到这，江豆蔻一顿，“你问他做什么？该不会真的心里有鬼吧？”
“……呃，没有，我就好奇问问，你们似乎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莫渊扯了下唇角，含糊了过去。
他手腕上的小赤练蛇从衣袖中钻出来，无辜的吐了吐信子。
莫渊会意的夹了一块蛋黄给它，小蛇张大嘴吃了下去，撒娇一般蹭蹭他的手。“不行，只能吃这一块。”
小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软趴趴的卷着他的手腕不再动弹。
江豆蔻意味深长的看着那条蛇，小赤练蛇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呲溜一下钻莫渊大衣袖里去了。
莫渊感知到小蛇很害怕，似是不解的看向江豆蔻，作为人他比蛇要敏感，想的自然也更多：“你怎么突然对它感兴趣了？”
“哦，没什么。”江豆蔻语气平淡，“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好奇。不过么，我也有好奇的事情，比如你身上这特殊的药味，还有……表妹。”
她相信曲梦音对莫渊有点意思，但她不确定莫渊是个什么意思。
万一这丫的怕死骗了曲梦音……江豆蔻越想越觉着不对，还是应该问两句才是。
听她提起曲梦音，莫渊微微一愣，眼神闪躲：“她不是在大将军府么？还用来问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江豆蔻笃定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忽然问：“表妹来找你没？”
正在思考怎么回答的莫渊，闻言皱了皱眉，嘲讽一笑：“她还会来找我？”
江豆蔻挑了下眉，“会的。”
莫渊看她说的这么肯定，疑惑道：“为何？”
“你想知道？”江豆蔻笑的灿烂，压低声音说：“因为我说啊，要你手上这条蛇给她做解毒丸。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死了正好。”
怪不得她以前对赤练蛇很感兴趣也没多问过，如今却盯着小蛇看……
莫渊了然，“所以她要我把小火给她？”
“那我就不知道了，选择是给她了的，不管要怎么做我都支持她。”江豆蔻悠悠道：“兴许，她来找你商议婚事呢。”
讲真，江豆蔻不是个微表情专家。
只是，她好歹也是见过那么多人的。莫渊瞅着是不咋着调，可提起曲梦音，他的神情又有些许变化。
当然，江豆蔻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是不小心说过了头。
还没等莫渊问个清楚，一个护院跑了过来，低声道：“莫夫子，门口有个姑娘找你，说是姓曲。”
哦豁，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