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染视线落在蒙面姑娘的身上，带着琉璃般疏冷的眸子让蒙面姑娘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蒙面姑娘壮胆似的又往前走了两步，“若不是白姑娘，我这脸可就毁了！”
白姑娘？
楚墨染的视线顺着蒙面姑娘的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白依依身上。
有些眼熟啊。
楚墨染眯了眯眼，想起楚翰宣回来那日，身边跟着的那个白衣女子。她与楚翰宣接触不多，对他带回来的女子也只是堪堪瞥过一眼，不过她记忆力不错。
这个白姑娘，就是楚翰宣带回来的女子。
白依依上前一步，声音温柔道：“姑娘言重了。不过这位楚姑娘，这位姑娘说得没错，您这交代，怕是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脸关乎了女儿家大事，你这般不放在心上，为了银钱便做这种事情，实在是...... ”
余下的话她未再说，可在场的人心里何尝不明白。看向楚墨染的眼神变得愈发奇怪，许多女子看向她的眼神带上了惊恐与怨愤。
楚墨染眼神凉凉地看着白依依，勾唇，“白姑娘尚且不清楚这脂粉里是何成分就下了如此断言，可是有违医道。”
顿了顿，楚墨染续道：“还是说，白姑娘就是想要这些脂粉有问题，好毁了买这些脂粉的漂亮女子的美貌，以便更能衬托白姑娘的天仙之姿？”
这话不可谓不毒。而且那“天仙之姿”搭配上前面的话，白依依可不觉得真的是夸奖，分明是在讽刺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