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漫不经心地道:“当然该!但是,你不怕靠近我,你整个人都变蠢了吗!”
一句话反将回去,姚芮芮脸色黑一阵白一阵,如同调色板,最后定格在了墨黑中。
她深吸口气,说:“现在不怕了!不过,大路朝边,各走两边,你往那边走一点,不就不会被我们撞到了吗?”
她故意带着两孩子,跨两步靠近江祁,得意道:“你不敢往那边走,难不成是怕我吗?”
江祁无语道:“就你这小身板,我一手就能够扛在肩,何须怕?反倒是你歪理一大堆,妄图糊弄我,该怕的人也该是你。”
姚芮芮俏脸越发黑沉。
她斜睨一眼说的煞有其事的江祁,没好气的翻个白眼道:“看你那神情,屡次揪着这事不放,难不成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故意转移话题,让我不再追究。”
反将一军又来,江祁都要觉得他们两个恐怕回到村子,都要因为这件事,从你反问一句,我反问一句,变成两人争吵了。
他冷然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了。”
姚芮芮听闻这话,面色微变道:“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很难养吗?我明明很好养!”
江祁不理会,姚芮芮不依不饶,一路上,两人就这么闹着回村了。
等回了家,姚芮芮只觉得自己说多了话,嘴巴干的很。
她连忙松开元宝元宵的小短手,立即去了厨房,舀了一碗清水,慢慢的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