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宛如听出了话语中的惋惜之情，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轻松，反而是越发的把神经绷了起来。
“对于你所说的话，哀家之前确实是做了那么一个打算。只不过在听到关于宁王妃的谣言后，哀家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太后一边说着，一边转动着佛珠。
不过一会儿，她的表情就有几分痛心疾首。
“白嫣然对老六情根深重，哀家本来是想成人之美，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哀家失望了。同时哀家也在反省，现如今被国公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们，是否真的能够如哀家所愿，帮衬着自己的兄弟，慢慢的在朝堂上站稳脚步。”
“在你来之前，哀家原本还有着一份希望你来了之后，哀家剩下的全部都是失望了。”
太后的声音很是低沉，司马宛如却是被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
太后瞧见了，眼底满是幽深的冷光。
“你确实跟其他的贵女不一样，难怪你能够在哀家的面前，如此拐弯抹角的替宁王妃求情。”
太后竟然是一清二楚！司马宛如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太后却像是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忽明忽暗的神情似笼罩了一层寒芒，让人心寒刺骨。
“你不要多想，对于宁王妃，哀家很认可你刚才说的话。”
她微抬下颚，浑浊又黑的眼神一片冰冷。
“老六的母妃没有出事之前，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哀家几次帮助老六，也只不过是觉得陛下对他的母妃有一份难忘的情。但有一件事被哀家彻底的忽略了，那就是徐家曾经站在了吴王那边，险些让陛下与皇位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