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时应寒赶到了,可留给他的却只有马路中央景浅那辆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车子。
时应寒眸光闪烁,一寸寸向周围移动着,每动一下他的眼神都在冷冽一分。
“查!”当视线回到原点,时应寒一个字,冷如冰锥。
敢动他的女人,不管谁是,都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
司机小张被他那睥睨一切的气势给吓得不轻,硬着头皮接话道,“已经派人盯着各个路口了,时少放心,一有消息马上就会都得回馈,不管是谁,肯定带不走宋小姐的。”
时应寒闻言,冰冷的眸光却是狠狠一缩。
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只盯着每个路口怎么够?
“河岸港口都派人了吗?”时应寒的心念一动,忽的心口就是一紧,“难道是他?”
对方敢在他的眼皮底下绑架景浅,那就一定有万全的抽身执法。
郊外直通大海的港口,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最近和时应寒有过交集,却和大海能够联系上的就只有……
“小张,你把人撤了吧,我知道是谁干的了。”时应寒大步流星,说完也不等小张,自己钻进驾驶座开车上就走。
看着眨眼之间便消失在眼前的车子,小张脸都白了,连忙招呼人开着另一辆去追。
“你们都快点,一定要保证时少的安全!”
而另一边,正如时应寒猜测的那样,张晨霖带着景浅,很快就来到了码头。
看着眼前那豪华的邮轮,景浅对张晨霖身份的猜测,又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我叫它威武号,喜欢吗?”张晨霖负手立在景浅身边,举目眺望着远方的样子,真有几分君临天下的感觉。
景浅愣了一下,眉头微蹙,忽的却是笑了出来,“就一艘邮轮而已,又不是军舰,威武号?怕是名过其实了吧。”
对于景浅的讽刺,张晨霖也不恼,反而似笑非笑的对景浅笑了笑。
“你喜欢军舰?”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怎么就成她喜欢了军舰了?
景浅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直男晚期。”没说话,而是认真的打量起了那豪华的邮轮,若有所思道,“这么看倒像是个海螺,不过也无所谓,看起来挺漂亮的。”
听着景浅的话,张晨霖眼前一亮,邮轮建成时,他也曾觉得挺像海螺的。
不过叫海螺号,哪里能体现出他那与众不同的矜贵身份?
不可否认,尽管运河就在城市边缘,但景浅本就是个旱鸭子,还真是第一次登上邮轮。
站在甲板上,迎面吹来的风带着海水的味道,景浅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的确有种很是舒服的感觉。
张晨霖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迎着风长发飞舞,白皙精致的脸庞,在阳光下呈现纯真的透明色调,一下子竟是移不开了眼珠。
“有点意思……你这就算是上了贼船,一点儿都不怕?”
“噗嗤!”美好的气氛被张晨霖的话打断,景浅看着他,嗤笑道,“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有意思,谁会把自己的船说成是贼船?呵!”
“再说了,就算是上了贼船,我现在还能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