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芳说的当然是停止公司股票上市这件事。
原本景浅已经说服了股东,时应茹就算再有能力,但她却并没有实权,一切都应该是板上钉钉的,可眼下却又出了意外。
景浅蹙了蹙眉,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病房,似乎就想到了什么,喃喃道,“商人的本质吗?”
“什么商人的本质,景浅小姐您是不是想到了办法?”
停止股票上市是刘静芳进公司以来经历的最大的事儿,也是足以改变整个时家未来的决定,可她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禁有些着急。
景浅点了点头,“办法还没有,不过也已经无所谓了,既然时应茹想插一杠子,那我们就有了台阶,其他的你不用管,让她去折腾好了。”
景浅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现在有意见更加重要的事儿,需要你去办。”
“好的,您说。”受到景浅认真情绪的影响,刘静芳不由也表情凝重了起来。
景浅压着声音对刘静芳交代完,刘静芳点头,“好的景浅小姐,我这就去!”
说完,刘静芳一回头,“呀!时少?您怎么一点声音都会有,像是……”
“像是什么?”时应寒瞳孔微缩。
刘静芳抽了抽嘴角,不动声色向后撤脚,“没,没什么,就是吓了我一跳,您和景浅小姐聊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啦!”
刘静芳掉头一下子就跑的没了踪影。
景浅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时应寒,表情古怪至极,“你怎么起来了,一夜未睡就不困吗?”
时应寒饶有兴致的笑了笑,“你故意瞒着我,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景浅眉头暗挑,打了个响指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对了,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心情了吧。”
景浅说着弯下腰,故意惹得时应寒生气似的嘻嘻笑了笑,又在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便差之前,一挺腰板,得意的转身走开。
“呵!难怪……”看着她那计谋得逞的小得意,时应寒不禁嗤笑,别说明知有事被隐瞒,却得不到答案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不过嘛,到时候你别说我赖皮就行了。”目送景浅走远,时应寒学着她的样子打了个响指。
“时少,您有什么吩咐。”小张识时务的凑了过来。
时应寒把事对他一说,小张不由面露难色,“时少您不用让我查了,我已经答应景浅小姐了,是绝对不会告诉您的。”
“嗯?”时应寒一愣,真心是从未想过,小张也有背叛自己的时候。
于是,时应寒又加重语气对小张道,“你什么时候和她站到一起了?”
“呵呵……时少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景浅小姐可是咱们未来的少奶奶,咱们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背叛不背叛呀,我不是还替您隐瞒过她嘛。”
小张嬉皮笑脸,但显然是不准备如实交代的。
时应寒黑了脸,却又从他的话里挑不出毛病,想了想不由哑然失笑。
“好,很好!小张你可以定把你今天的话给我记住了,如果哪天你让咱们家人掉一根头发,我不活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