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昨日夜里不明沈姮身份之人,听到这个消息时,才有了眉目。
原来沈姮不是什么哪家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个奇女子,大部分人都是这么称呼她的。
也有少数人依旧用着贬低的语气叫着那个怪异的寡妇,是了,有关于沈姮的点滴事迹,彻底被老县令掀开在众人视线中,因为沈姮自身的特殊和努力,并没有沦为笑柄。
光是她的美貌,足以让任何人将那些诋毁的话语收回腹中,再加上她从了商,赚了不少银钱,这若是换做是一个男子身上,必定会轰动整个城镇!
但是她是以一介女身做出如今的成就,引来的就不只是那些敬佩之声了,酸的嘲讽的,不知凡几,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些想法暴露出来,只能在心中暗戳戳的想着。
第二日,沈姮仍旧形色如常的穿梭在各种场所,既然老县令给她造了这么大的势,自己免不了要多辛苦些,跑上几趟。
沈姮没有料到的是,这才一日的功夫,效果竟然这么大。
因为慕名起来的才子公孙,有些多。
这还只是一日的效果,面对从四处冒出来的陌生男子的询问,沈姮基本都选择了避而不谈。
结束了一天的游荡,少女回到家中后,尚且来不及喝上一杯水平复心情,就听见了屋子里有了动静。
她垂眸扫向桌案上,等沈姮看清楚上面放着什么东西时,即便是她,都有些惊讶。
这见效怎的如此之快?莫不是那贼子已经与她见过了面?
沈姮顾不上喝茶,当她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信封,望着那三个字,她勾唇笑了。
宣战书,眼下终于踩进了她的陷阱中,人应该刚离去不久,看来是个有点本事的人,都怪她近来放松了警惕,竟然到现在才察觉到,有人进过她的屋子。
这才一日功夫,就将她的住所都摸得一清二楚,看来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啊!
这么高的围墙,就是为了防止像她这种爱好翻墙,以及把翻墙当作家常便饭之人的,结果防来防去,关键之人却防不上呢。
沈姮将宣战书拆开,看了遍内容后,便将信封丢在了一旁。比起研究宣战书的内容,她更好奇的是,那人究竟是如何进来的。
敢跑到她家来,不可能不留下踪迹,旁的不说,至少那围墙上合该有些痕迹才对。
沈姮想了想,便出了院子,绕着围墙的外围走了一圈,这一走,她就看见了一些让她觉得好笑的东西。
亏那贼子想得出来,可能是翻墙的时候没有料到,围墙过于高耸,竟然不知从哪搬来几个木篓子,搭在一起后,似乎是凭借这玩意才成功翻的墙。
翻了别人家的墙,竟然连借助过的工具都不清理好,还留在原地,这胆子有未免太大了。
好家伙,是个嚣张的贼子,少女望着那木篓子,笑的有些深沉。
也有另一种可能,她回来的点不对,贼子翻墙走的有些匆忙,所以来不及清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