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他这个样子若是真的让他背着,只怕丑态必出。
纪南山转过身去,拍着自己的肩膀:“是背着,还是抱着,你自己选。”
见他眼中如此笃定,没有方才的厌恶之色,盛明镜心中微微一喜,还尚在犹豫时,已然被人强行背着了。
二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刹那,皆是一僵。
“抱歉!”盛明镜趴伏纪南山的肩头压低了声音道。
纪南山并未开口,只是他能肯定,背上人的异样定然是被下了药,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声,原本还趴在背上老老实实的人现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盛明镜喝下去的那盏酒水里被易中天下了最猛烈的春药,更何况盛明镜并未尝试过这样的滋味,所以更难抵抗这强力的药效,意识已然渐渐消失,只能追随着本意,朝着那颇为舒适的地方靠拢了过去。
脖颈间那炙热的呼吸惹得纪南山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且不等他安抚背上的人,忽的一阵湿热感袭来,盛明镜居然咬住了他的后脖颈。
“阿镜!”纪南山的声音有些沙哑,转而将背上的人抱在怀里,急急冲向城中的药铺。
可惜,这个时候,市井铺子都关了门,所有的药堂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没有一家是开着的。
怀里的人已然没了神智。
“阿镜,阿镜!”纪南山连喊了数声,可惜怀里的人都没有反应,不得已,只能带着他去附近寻了一家客栈,又问小二要了一桶冷水。
那小二看着两个大男人如此亲密,不由多看了一眼纪南山怀里的人。
只这一眼,就被纪南山给瞪了回去,吓得立马去打了水送进了厢房里。
纪南山给了他银子,让他不必来打扰,返身关上了房门,待他靠近床榻时才发现榻上的人已然将衣裳退了大半,白皙的皮肤变得异常红。
纪南山顾不得旁的,直接将其抱了起来,抓着盛明镜将他按在浴桶里。
冷水一下子让盛明镜恢复了些意识,整个人攀附在浴桶沿壁,抬头泪眼婆娑的盯着纪南山,“南山哥,我好难受,你帮我找大夫!”
说罢,不用纪南山自己动手,自己沉入了浴桶内。
纪南山被方才那一幕恍了心,见沉入浴桶内的人久久不浮出水面,立马伸手去抓他起身。
盛明镜的衣裳已然全都贴在了身上,如此明艳动人,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等着人去采摘。
“阿镜,那首诗可是你真心念与我的?”纪南山捉住了他的腰贴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仿佛一黑色的潭水般,要将人给吸入进去。
盛明镜看着那双眼眸,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嘴里还喃喃念着:“心悦君兮君不知!”
纪南山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捞了起来,贴着盛明镜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盛明镜的双眸忽的绽放出一抹亮光,双手直接抱住了纪南山,如同小时候般依偎在他的身前,喊着:“南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