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安子琪当然知道余六公子现在没有心思去算计安府,他自己能安安生生的活下来,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哪里还能有心情去做这些行当?
是余裕做的。
安子琪才不管呢,除了余裕,谁还能做这样的事情?
靠余家的那些晚辈?
说实话,安子琪瞧不上!
她的二位哥哥在营中可是很威武的,亲娘的娘家有一房亲戚也将要来京城,他们的三子皆中了进士,选择了外放,位置虽然离京城很远但都是山青水秀的地方。
第二年,太子谋逆之事突发,因为他们不姓安,稍稍的避过一劫。
安子琪想说的是,这一门亲戚都比余家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哪个都扶不起来的余家要看着强。
她正想着,就听到驾车的全阳吆喝着。
先是停了马车,再是叫着,“万万不可。”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本是想要去吃个茶点的。
毕竟因为宗芷芙的事情,闹得她心力交瘁,也想要趁着好时机,好好的放松一番。
谁知道,这在府外刚刚拐了个弯,就碰到事儿了。
安子琪本能的摸到软垫之下,那里有个好玩意。
当初,余六公子当着他们的面儿,突然酸软无力,任由着他们收拾,就是因为全英给出来的暗器。
这一次,她是要提前用上。
就在她准备将香丸捏碎,再吃上一粒解药时,就听全阳道,“玉静公主,您是公主啊。”
是玉静公主?
安子琪不由得一时迷惘,手上松了香丸,让它掉到了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