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安子琪扭头看向一旁的易君昊。
易君昊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然知道的事情的大概,想要让他再露出点特别难过的表情,也是不太容易了。
时间早就过去这么久了,有很多事情都已经淡了。
“他跟着我,你跟着我母妃?”易君昊苦笑着问。
“是。”赖管事作揖,“柳家也没有什么能耐,族人都没有的七七八八,活下来的人也不成气候,难有富贵,娘娘的手里也不过是有几个庄子,一个铺子,再是没有了。”
比起其他皇亲国戚名下的那些财富相比,柳妃可是一个穷人。
赖管事苦笑着,“这庄子也不是娘娘的,我也不过是在此处寻个活计而已。”
如若不是那山匪将地道打到山腰处,他还没有办法发现呢。
“下次,有事直说。”易君昊稍稍一想,显然又想通了某些事情。
估计着,当初柳妃想要让他和留王离开京城,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便用恶人来做个挡箭牌吧。
庄子一炸,事情落到易君昊的身上,易君昊查时,便能走出皇宫了。
可怜了留王,没有这样的机会。
“是,小的知道了。”赖管事道。
“你以后……”安子琪本是想要将赖管事留在静王府的,但是这话锋硬生生的转了转,“不要再做辛苦的事情了,你大哥的那一份工钱,算在你的身上吧。”
年纪大了,何必再做辛苦事。
赖管事笑着,“谢谢王妃关怀,但是这个活呀,还是要做的。”
他是笑着,但气氛并不轻松。
待赖管事被送着走出院子时,他稍稍的侧头,就见到了全英和全阳兄弟。
他不由得怔了怔,定定的看着他们。
这对兄妹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怕的,毫不客气的望了回去。
“当真是厉害人物。”赖管事竖起了大拇指。
这是在夸着他们的意思吗?
他们兄弟不过是作揖,看着赖管事离开。
“这个事结束了,不明不白的呀?”全英担忧的说。
从她的角度上来看,怎么着也是不可以轻易结束的事情,总是有许多事情,需要再查一查。
“傻瓜。”全阳道,“恐怕是与有身份的人有关,此理不能再查的。”
全英不太懂得,望着全阳的目光一片迷惘,但是看到黎思远走进来时,换成冷漠的表情。
比起黎思远,全英是看得更明白。
他们可不适合,以后还是能绕得有多远,就绕得有多远呀。
黎思远在看见全英时,不由得想到易君昊对他冷冷的劝说,令他的心里升出一丝丝的苦涩。
他没有多言,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去见了易君昊。
这话细细一听,总觉得很荒谬。
“真的假的?”黎思远道,“不会吧。”
不会是柳妃所为吧?怎么看也不是柳妃的行为啊。
“我们暂且信着。”易君昊道,“无论是谁所为,与我们也不吃亏,倘若山匪的头目真的又折了回来,我们就要将他扣下来。”
扣下来以后,此事暂时完结。
至于那些珍珠的来源,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好吧,我都听你们的。”黎思远从袖中抓啊抓,抓出好几页纸来,“这是我要抓的犯人,你们要不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