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跟着成知远走走转转，忽然看见许凌瑞跟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一起。
那女孩看起来也是清纯的那一挂，不过看样子，许凌瑞似乎不喜欢她，脸上的笑容僵硬的像是一个机器人。
“你以前也会这样吗？”林灼灼转过头看着成知远，见他不解，又补了一句：“被迫营业。”
“你觉得，有人敢强迫我？”成知远问。
林灼灼想了想，也是，成知远似乎一直都站在巅峰。
除了成老爷子，再也没有人能让成知远弯弯腰了。
“你一开始那么讨厌我，是不是因为沈惜月看起来也是清纯那类？”不知怎么，林灼灼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传说中的阴影？”
“只是不喜欢被人算计而已。”成知远转过头：“你呢？你为什么喜欢宋云锦？”
林灼灼一怔，要不是自己瞎了眼，怎么会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溺水而喜欢上宋云锦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只是这话说出来，实在太丢人了，她还是不说的好。
正要找个理由搪塞，所有人突然都向大厅中央走去。
两个人也跟着人流到了大厅，许父站在前面说了一些话，林灼灼没有仔细听，只觉得这种场合很枯燥无味。
直到一道清凌凌的女声响起，她才终于回过了神。
“听说林小姐是许少爷的年少好友，不如请林小姐为我们献唱一曲如何？”
林灼灼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端着红酒杯看着自己。
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自己抱着善意。
“是啊！林小姐歌声动人，林小姐赏个脸吧！”
不知道是谁附和了一句，一瞬间将更多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林灼灼定了定神，脱离了成知远的手掌向前走了几步：“抱歉，公司有规定。不能在除了商业合作以外的场合下开嗓。”
许凌瑞闻言也裂立刻应声道：“来了就好，不用这样。”
那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又开了口：“看来许少爷的面子也不够大啊！还以为能沾沾许少爷的光听一首呢！”
林灼灼手指一瞬间攥成了拳，许凌瑞这个正主都没发话，她在这里跳什么，这是把她当成戏子了吗？
“这位小姐如果想听的话，可以等秋天的演唱会！”林灼灼面带微笑，语气微凉：“”没看出来，在这里还能遇见这么多我的粉丝。需要签名么？”
公司之前说过，等到综艺结束，就开始筹备演唱会。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就在秋末。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不是你的粉丝。”浓妆艳抹的女子不屑一顾：“真把自己当什么国际巨星了？”
“知盈！你过分了！”许凌瑞面色不善，“够了！”
林灼灼伸手拦住了刚要上前的成知远：“我是不是国际巨星不好说，但是这位小姐倒是有点意思，喜欢许少爷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在这里对我夹枪带棒有什么意思？”
就她看许凌瑞那个眼神，都快带火了。
她要是不喜欢许凌瑞，林灼灼把头切下来给她当球踢！
“你、你胡说八道！”被揭穿了真实想法，浓妆艳抹的女子一瞬间心虚起来：“我只是觉得许公子跟林小姐好歹多年好友，怎么现在连唱个歌都这么斤斤计较？”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再度吵起来，许父站出来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岳小姐，林小姐，两位都各退一步，音乐～！”
音乐声响起，林灼灼无语的转过头看向了成知远：“我们去一旁坐坐吧！”
成知远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生气，走吧！”
林灼灼：“……好，我尽量。”
她这是倒了什么霉，成知远的‘粉丝’冲她还不够，连许凌瑞的粉丝也冲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