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飒一挺胸脯：“我本来就很聪明的。”
众人安静。
金飒哼了一声，这些人到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
花厅中气氛不错，而外面两人一时之间没有再继续说话。
九公子故意给盘晟一些时间，平复心情。
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自己体内的心魔，能除，如何能不让他激动？
过了会儿，盘晟吐了口气，对着九公子笑了：“让你见笑了。”
九公子笑着摇头。
觉得这人也是有意思的，如今这样客气到是让人不习惯了。
看得出九公子眼神中露出的玩味，盘晟也大大方方说道。
“我曾经觉得我应该得到一切最好的。因为我值得。如今却觉得自己可笑了。”
九公子淡淡一笑：“你倒也不必。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其实你也是受害者。但是你本身很强，也是事实，所以你也不必那么在意曾经。就算说你曾经很不讨喜，可是这千年对你的折磨也都抵消了。”
盘晟抬头看着九公子笑着摇头：“当年盘朗就和我说过。论起本事儿来，我们三个不相上下。但是若是真的人品，那只有你最厉害了。而如果盘族落在我和他手上，都不一定能够得到很好地发展，而落到了你身上，到是有可能有新的发展。”
回想过去。
盘晟眼神中有些恍惚。
半天回过神。
“当年他说这些话让我觉得刺耳，可是现在却是不得不承认的。”
九公子叹了口气：“物是人非，有些事情不提也罢。毕竟如今我们仨个也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三人了。”
盘晟蹙眉。
想到了现在的盘朗，又是叹了口气。
“他应该也会争夺下一任族长吧。”
九公子点点头：“我也想不到什么理由，他不来争夺一下试试。他现在各方面都不比我弱，甚至他在盘族的口碑比我更要好，成为下一任族长倒也不是不可以的。更主要的是，他绝对不会邪道为谋的。”
盘晟也想到了什么：“那倒是。”
盘朗的母亲就是被邪道的人所杀。
虽然表面上是被盘朗家族逼迫的，但是细究，多少都有邪道的影子。
盘晟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我发现邪道的人，好似对我们仨个人母亲更感兴趣一些。”
“是的。”
九公子方才再听盘晟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
盘晟的母亲是直接入了邪道，而她母亲最终是已死了结自己，可是还是躲不开邪道对她的迫害。
而盘朗的母亲更甚，如果没有邪道，他母亲都不会被逼死。
这样说来，他母亲现在的尸身又在什么地方？
不会也被邪道的人偷走了吧。
这倒是也能解释，为何盘朗这些年和疯了一样，不断在盘族笼络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