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邢宇的一番话,酒儿站在他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哀怨道:“没想到茯苓她…我当初不应该和她做闺蜜,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邢宇软踏踏的抱着酒儿,话语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酒儿,你说以后我该怎么办?我彻底断子绝孙不说,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和女人那个了。”
酒儿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内心隐隐有些欣喜,最起码往后在他身边的就只有她酒儿了,而他也只有自己,口上给予安慰。
“没事,你还有我。”
说起来,她还真的要好好感谢茯苓,这一切都亏了她,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完整的邢宇。
邢宇突然掀开酒儿,双手固定着她的肩膀,眼神充满坚定,“你去帮我查茯苓,既然她敢对我动手脚,我定不会放过她。”
“邢宇,你弄疼我了。”
肩上的力气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酒儿吃痛,清秀的眉宇紧锁,咬牙道。
然而,此刻的邢宇沉寂在自己思绪当中,对于酒儿的话一点也没有听进去,随着他情绪的变化,手腕上的力气愈发加大。
酒儿实在受不了了,艰难的抬起双臂,用周身力气摇晃着邢宇,大喊一声:“邢宇,你弄疼我了。”
被这声大喊,邢宇这才回过神来,松开放在酒儿肩膀上的手臂,见她似乎很疼,关心的扯开她肩上的衣服,入眼一片青红,自责起来。
“对不起,我刚才想事情太过投入了,不小心…”
“没关系,”酒儿咬着牙,忍受着钻心刺骨的疼痛摇摇头,又请求道:“你可以帮我上药吗?”
“好,我打电话让人把药箱送来。”
话落,邢宇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朝着对方吩咐几句。
在药箱送过来时,他把酒儿抱起放在床上,嘱咐道:“稍微等一会。”
酒儿乖巧的点头:“好。”
送来药箱后,邢宇按照酒儿的要求,开始为她上药。
“嘶…”
他的力气太过猛然,酒儿没忍住一声吃痛,央求着:“轻点。”
邢宇那给人上过药,一直都是酒儿在照顾他,根本不懂得控制力道,自认为力气已经很小了,还是让酒儿痛的额头布满了汗珠,时不时发出闷哼。
女人的嘶吼声传入邢宇耳中,却变了味,只觉得愈发让自己心乱,再加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只会让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行,烦的他厉声呵斥。
“能不能忍耐一下,矫情什么。”
他的力道真的很重,本就是伤,被他弄的只觉得越来越严重,但是介于对方是邢宇,酒儿选择了忍耐和体谅。
自己毕竟是他第一个给人上药的人,没有经验。
瞥了一眼女人额头上的汗珠,烦躁的邢宇这才觉得自己力道重了些许,丢下棉签,说道:“我让酒店人员来给你上药。”
他留下一句话,便扬长离去,房间内只剩下酒儿一人,这才有心思打量起整个房间内,东西凌乱了点,桌角下有打碎的玻璃杯,其余的再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