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乔瞧着袁景容,故意板着脸,“那您让我如何对您?我父差点被杀,您明明能说上话,却见死不救,难道还让我对您笑脸相迎吗?”
此言一出,袁景容的面色立时沉了沉。
“他罪恶滔天,死有余辜!如今皇上饶了他的死罪已经是便宜他了。”
说着话,他看向了秦婉乔。
“据本将军所知,你在娘家度日艰难,便是连秦岳明对你也甚是疏远。既如此,为何不好好做你的袁夫人,何必还要去趟秦府的那一趟浑水?”
“呵呵,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你连这些都知道了。”
秦婉乔故意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袁景容眸底含笑,勾唇道:“你是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不应该了解吗?”
“你父虽然陷害忠良,结党营私,还拿圣旨胁迫同僚,不过他也做了一件好事——”
袁景容说着话,勾起了秦婉乔的下巴,带着手指上因为常年手握兵器形成的老茧,磨砺着秦婉乔的唇,眸底意味深长。
秦婉乔立时会意,眨动着楚楚动人的眼,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是不是觉得娶了我赚大发了?”
袁景容微微扬唇,眼里含笑,却没有回应。
这个人,总是这样深沉!
秦婉乔撇撇嘴,忽然猝不及防吻住了他的唇,“我说的不对吗?以大叔一把年纪,还带着拖油瓶,能娶到本小姐这般貌美如花、既能种田养崽、还能赚钱养家的女人,你可是赚大发了呢!”
某丫头得意忘形,歪头示威地瞧着袁景容。
谁料袁景容一言不发,突然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丫头尾巴翘起来了!”
“啊!”
秦婉乔挺直了脊背,嘟着嘴,“我不能翘吗?”
“人家现在可是异姓王的王妃呢……”
她瞧着袁景容,故意说了句,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相公,受封异姓王有什么好处?有封地吗?”
虽然她不甚清楚,但隐约觉得应该会有封地。
那她就可以在封地上大展宏图了。
“自然有。”
袁景容面带疑惑,回了句。
“太好了!”
秦婉乔兴奋地捧起了他的脸,“那封地有多少?是不是能形成规模?”
袁景容凝眉瞧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有个规划啊!总不能让地闲着啊。”
“难不成你一个王妃要去种地?”
袁景容哭笑不得。
“你可千万别瞧不起种地的。”
某丫头撇撇嘴,“你夫人我不止会简单地种地,还能让这土地生金,你信不信?”
一说起种田来,某丫头这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跟着振奋。
“丫头……”
袁景容正要说话,马车悠悠地停了下来。
“将军,到了。”
马夫在外面轻轻地说着。
袁景容撩开车帘,利落地下了马车,随后把秦婉乔也抱了下来。
小丫头一下车,这两只眼就迫不及待地看向了偌大的“将军府”三个烫金大字。
“哇呜,这府邸看起来够气派,牌匾也很大气。”
她还不忘点评一句。
“咳咳!”
袁景容清了清嗓子,“丫头,休得品头论足,这是皇上的御笔——”
“啥?”
秦婉乔愣了愣,“皇上亲赐?哎呦,真有面子!”
她不由得跑回来,抱住了袁景容的胳膊,“我是不是捡了个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