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夜九渊笑道。
楚千璃却没有立刻说，而是越发地凑近了他，而后吸了吸小鼻子，“嗯，真好闻～”
夜九渊只觉趴在他背上的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撩了。
再这么下去，他的意志力就真的要瓦解了！
“小璃儿。”深吸了一口气，夜九渊的眼神幽深。
为了能让父王等会儿及时泡上药浴，他还是狠狠心，放他家这个小妖精去外面玩吧。
然而，他刚吐出三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呢，楚千璃轻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在呢。”
“渊渊别急啊，我这就要问了。”
“这个问题就是，这药香味为什么会这么好闻呢？”
“嗯？”夜九渊诧异，小丫头要问的问题原来这么寻常吗？
当即，他捣药的手稳住了，也不急着放小妖精出去玩了。
“当然是……”
“等等。”楚千璃就在这时喊停了。
“啊，我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呢，不该由你来直接回答，而是应该由我来提供答案。”
“……”夜九渊。
果然，一切都没这么简单。
然而，他能说什么？
“好，小璃儿说吧。”
“咳。”楚千璃清了清嗓子，松开了抱着夜九渊的手，整个人轻巧地移动，很快就从一只树袋熊，变成了蹲在夜九渊面前的一朵可爱蘑菇。
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瞅着他，楚千璃这才道：“这第一个选项呢，就是你刻意调整了药味，不想熏到父王。”
夜九渊一听，小丫头聪明啊，这不是已经猜出来了么。
他当然是不想让药味熏到父王。
当即，夜九渊就点头。
然而……
“等等，先别急着点头啊，还有其他选项呢。”楚千璃小手直挥，打断了夜九渊点头的动作。
夜九渊点下去的脑袋微妙地一顿，而后就很自然地恢复了正常，“好，小璃儿继续说。”
“嘻。”楚千璃顿时笑了一声，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这第二个选项嘛，还是你故意调配了药味，为的是避免自己被熏到。”
夜九渊顿时一挑眉，这小丫头。
“好了，第三个选项，还是一样的前提，为的是避免我被熏到。”
“……”夜九渊。
这个选择……好像变得有些选难了。
如果非要在这三个选项中选一个，他是选第一个？还是选第三个？
眉头不由微蹙，夜九渊最终开口，“第四个选项呢？”
“嚯！”楚千璃震惊地拍手，“尊上大大好厉害啊，竟然知道我还准备了第四个选项。”
“好吧，这第四个选项就是，你特意把药味变得好闻了，一来避免了父王被熏，二来让沾染了药味的自己变得好闻，如此便不用担心我因着嫌弃药味，一个不小心就嫌弃你，而后远离你。”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楚千璃猛地站了起来，不在地上当蘑菇了，而是笑得一脸狡黠，并用指尖勾起了夜九渊的下巴。
“尊上大大，你说我说的对吗？”
“……”夜九渊。
很好，这小丫头不仅没有收敛，还变得更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