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没睡着。
霍诚洲默了默：“你放心吧，在经过你的允许之前，我不会再动你。”
乔安的精神还是紧张和混乱的状态，听到这句话倒是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这句话中的那个“再”字。
他说的是“我不会再动你”而不是“我不会动你”。
听在乔安的耳朵里只有一句话：“他会尊重她。”
“嗯。”乔安闷闷的应了一声。
大概是被冷风吹过，也可能是房间里有熏香的味道，也可能是身边有个陌生男人，总之乔安一时间睡不着了，翻身又不太敢发出动静。
总之是挺不舒服的。
“睡不着？”男人又问了一句。
乔安应了一声，躺平身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没有睡意了，你呢？”
“我姐姐刚才没说我有失眠症？”
“哦。”乔安想起来了：“说了来着……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失恋以后吗？”
“当然不是。”霍诚洲纠正她：“我连恋爱都没谈过，说什么失恋，我明明是白纸一张！”
乔安噗嗤笑了：“你都网恋过还白纸一张呢？白纸一张就是连初吻都在才是白纸一张！你初吻还在吗？”
霍诚洲蓦地愣了一下，脑海中难免又是那天晚上的限制级画面……
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的声音明显低沉了几分：“你觉着呢？”
乔安蓦地想到了早上她开着轮椅扑向他的一幕，挠头，语气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今天早上……那是你的初吻？”
她不提霍诚洲差一点都忘了，他现在敏感的很，只要提到相关话题他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在回味那一晚。
听他不应，乔安了然般哦了一声：“所以……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