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答案，霍诚洲什么都没说，只眸光深了几分。
“其实我原本想跟你慢慢培养感情的……”乔安垂眸，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但现在我犹豫了。”
“为什么？”霍诚洲径直问。
乔安勾唇笑了笑，语气添了几分揶揄：“你心里有人，而且也已经回来了，我可不想挑战这种不可能。”
霍诚洲沉默：“都说了不一定是她。”
“这不是关键。”乔安语气温和，一字一字的解释：“不管你承不承认，她在你心里就是不一样的存在，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真的没有信心让你这颗骚动的心停下来。”
霍诚洲眸光幽深的看着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乔安愣了一下，直言：“我不想试，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尤其是这种事，难道在你看来把心交出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
看着她脸上格外认真的模样，霍诚洲的指尖轻捻：“所以你想怎么办？”
“离婚我提了，你不同意。”乔安的舌尖在牙床上抵了抵，下定了决心般：“那就签了那份为期一年的结婚协议吧，你不是都拟好了么？”
霍诚洲望着她一张云淡风轻的脸和那双黑眸里毫不在意的情绪，心头微堵。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太爽。
“然后呢？”他问。
“然后？”乔安的语气有点狐疑，片刻补充道：“这一年我们各自在外人面前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安分守己，不要让对方颜面扫地，一年后就自由了。”
霍诚洲沉着一张英俊的脸，眼角眉梢都是不悦，他抬手在额头扣了扣：“就这样？”
“你放心，我说好了会照顾你，自然会做到，这一点不会变。”乔安勾唇笑着，唇边梨涡浅现，但笑意却未达眼底，给人一种疏冷的感觉。
霍诚洲神情间现了一抹冷躁：“那若是我们爱上了彼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