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乔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梨涡轻轻浅浅。
第一次，霍诚洲觉着她的笑容让他心头微涩。
“DNA结果出来了？”他问了一句。
乔安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霍诚洲勾唇，笑容含着一抹苦涩：“我找过沈亦嘉，知道他今天要跟你去做DNA鉴定。”
乔安默了默点头：“爸爸住院，我知道你很担心，所以这件事就没有告诉你。”
霍诚洲的视线落在乔安的脸上，看她精致的眉眼间掩着的复杂情绪，心里头微微涩了涩，点头：“嗯。”
他大概知道，即便爸爸没有住院，她也不会告诉他的。
在她的世界里，在她的人生规划里，在她所有的考量里，他从来不占一席之地。
复杂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霍诚洲收回视线望向窗外，日复一日的场景，钢筋水泥包裹的高楼林立中有着他还未实现的宏图大志。
在那之前，他没有享受人生乐趣的机会，更不用说爱情。
对他而言统统都是奢侈品。
车子一路驶进了听竹轩，乔安上楼，霍诚洲则去找了方姨，问了妈妈和沈家的事情。
方姨正在她的小书房翻书，听完霍诚洲的来意实实在在的愣了一下：“你怎么也来问这些事……”
“还有谁问过？”霍诚洲倒是诧异。
“乔安早上问过沈家和霍家的事……”方姨拿过水杯给霍诚洲倒了杯水：“喝水。”
霍诚洲没想到乔安会问起这些事，眼眸微垂，掩下心头诸多思绪：“我想知道我妈和隋月的关系，您跟我妈是好朋友，应该知道吧。”
方姨点头：“多少知道一些……她们俩也是很好的朋友。”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霍诚洲径直道：“事无巨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