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鹤生二话不说就摆起棋盘上的棋子,西洋棋的游戏规则是白先黑后,白棋先走黑棋后走,摸子走子,落子无悔等,当然还要用好棋钟。
覃鹤生是黑棋方,让井伊原的白棋方先走,黑白双方轮流走以放的棋子,每步棋只能移动一枚棋子,王和车除外。
林适微原本以为有他在就能赢,结果到了中场她却郁郁不乐。
这明摆着敌进我退,还不能反击,她欲想使眼色按捺不住自己想动的手,却被覃鹤生牢牢的按在桌子底下。
他的手宽大温暖,坚实有力地握住她的手腕。
虽然在外人看来是两个大男人端坐在一旁,可到底是男女有别。
在她的观念里,男女就不该有肢体上的触碰。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她手心里慢慢地沁出黏腻的汗。
林适微转而一想,他还给自己做过手术,微微垂下眸子,如扇子般的睫毛阴影投在淡淡泛红的脸上。霎然间脸色似染上一抹胭脂,故作镇定地伸手摸了摸脸蛋,黑黝黝的眼睛看着盘中局。
局势真的不容乐观,以覃鹤生的聪明才智不可能被杀得片甲不留。
他方才还当着众人的面说棋艺在她之上!
这盘棋在她心里有底,暗自安慰不过也只是坊间游戏,大可输一局又如何。
最后一步她看着对方的棋子把他杀个片甲不留,只能默默地微低下头而周围在一旁看戏的人各种七嘴八舌。
这场棋局结束还是覃鹤生发的话,“本人不才,令公子棋艺果然卓越不凡,还请令公子赐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