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晋生一时语塞,看着他也只有干瞪眼的分了。
“上尉大人来了也只有添乱的分,况且副司令难得放你们假期,更应该在家里陪陪家人才对。”
林适微笑着说,“你身上也没什么小病小痛,多加调理和注意节制便好。”
“小林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只有听小林大夫的话,旁人说的我可不听。”覃晋生一边说着一边斜睨旁边那位唇角含笑之人。
覃鹤生留意着他说的话,眉目一动,“往日上尉若是这般像听小林大夫说的听我的,那就不至于被停职留在家中反省。”
覃晋生此时的太阳穴仿佛噔噔地往上跳,他实在是有被内涵到。
只能暗戳戳地鄙视他。
小李至今还未从他们两个的身份中缓过来,一听林适微一口一个副司令,一口一个上尉大人,吓得他不敢像方才那样大放厥词。
只好默默地吃着葱油烙饼不说话。
直至夜幕降临,才结束小聚。
林适微觉得小李也是辛苦干了一年,干脆庆春堂年初五才开门,放小李五天的假,一来好让他在家多陪陪家人,二来放自己一个假期同样也不麻烦副司令过来帮忙。
这几年扶锦州陆陆续续开设了几家公立医院,又有国外的西学医术引进,感冒发烧的病痛患者都开始去医院吊一瓶针水,哪还需要来庆春堂连续几天喝着苦涩的汤药。
覃鹤生和覃晋生原本打算送林适微回林家宅院,可被她一口拒绝。
最多也只能送到巷子附近,她一个人走回去便好。
毕竟,她阿爹不知道她与覃家人有过来往。
虽然周围的房屋没几个邻居出来,万一有人出来撞见她大晚上跟两个男人走在一起,会被人说闲话,俗话说坏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