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月站在景川身后，原本是正对着墨袖的。
但因为景川身形颀长，肩宽腰窄，几乎将墨袖完全遮掩。
夜曦月就没看到他此时的异色。
“院长，景川？你们怎么了？”
院长这话怎么刚开了个头，就停下了？
景川垂下了眼睛。
墨袖恍然回神，看向景川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深深的忌惮与敬畏。
这少年……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收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灵根……的确非常出色。”
墨袖压下心中波澜。
“景川，以后你便跟着我修行，如何？”
此话一出，顿时令夜曦月震惊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院长，您的意思是——”
墨袖笑了一声。
“景川天赋难得，正好我也一直没有收过徒弟，也算是正好。景川，你以为如何？”
景川却是回头看向了夜曦月。
“曦儿，你觉得呢？”
他神色纯挚，眼中带着几分犹豫，好像不知是否该接受。
夜曦月连忙道：
“当然可以！”
这孩子，是不是傻？
墨袖院长成名多年，却从未收过徒，可见眼光之高！
如今他看上了景川，主动提出要当他的师父，这样天大的好事儿，别人求都求不来，如何能不答应！
景川看她一脸激动兴奋，绯色的薄唇也微微弯起。
“好。”
他再次看向墨袖。
“景川愿师从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