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月寥寥几句，将夜瑶婷堵得哑口无言。
于是，她只能选择哭。
夜瑶婷睁大了一双眼睛，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而下，身子微微颤抖，瞧着真是让人可怜至极。
不知道的，还以为夜曦月怎么欺负她了。
季阳在旁边，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来劝和：
“咳！夜曦月啊，你想自证清白，这本来也没什么错，但这毒誓……实在是太狠了点吧？要不大家还是坐下好好说说，看看——”
“狠？”
夜曦月扭头，淡笑着瞥了季阳一眼。
“我夜曦月问心无愧，坦荡磊落，所以这毒誓，我敢发！有的人不敢发，却不知是和缘故？”
季阳顿时尴尬不已，讪讪闭嘴。
他不傻。
看夏钦几人的反应，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他们撒了谎了。
否则肯定会选择和夜曦月正面硬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难看的要死。
他开口其实也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毕竟这事儿闹得太大，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但夜曦月并不打算领情。
“再说，如果我不这样做，大家定然都会以为，是我故意坑害同学，狠辣阴毒。那几条人命，以后也永远都是我背着，再无翻身之日！自此后，别说学院我待不下去，就算是这整个帝都，我也会成为人人唾弃，丧家之犬一般的存在吧？”
夜曦月慢条斯理的说着。
“今日我若不反击，任由他人欺负，将来我会沦落到何种地步，不用我说，诸位都是聪明人，应该也都想得到吧？季公子，你说让我和他们坐下来好好说说，这话说的未免也太轻松了些。因为有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想让我跪下的！既然如此，我又还有什么理由，和他们‘坐下好好说说’？”
季阳被怼的一阵难受。